強勢的吻打斷她開口,視線迷濛中,她窺見那微黯的眸色。
「不對,」
姜宴卿一邊親著人,一邊落下滾燙的吐息,「我是夫君,是姝兒的夫君……」
旖旎的溫泉,順著啃噬和纏吻咂得流遍全身,殷姝有些失了力氣?,被姜宴卿撩開了絲綢薄衫。
「今日無事?,帶姝兒去騎馬可好?」
「唔……」
縱使?腦袋止不住往深淵裡跌,殷姝也想起?騎著那金羈白?馬來時?姜宴卿蹭在耳邊的曖昧低語。
曖曖挼捺間,忽聞姜宴卿笑了笑,啞著聲?線道:「不過在此之?前,孤發現了小兔子?。」
水色迷濛中,深色高渺的頂帳被威壓的陰翳取代?,那幽魅的邪光浸人,勾出的恣睢暗色恍如嗅到了孱弱小獵物的狼。
姜宴卿正是躬身百忙,而殷姝不得其解,直到自己的手被帶著尋到姜宴卿平日裡最是垂涎的融酥玉糕點。
那弧度……
也不知是羞的,還是嚇得,少女止不住一聲?細弱嗚咽。
繡著鴛鴦的緋色絲綢早已滑至了冷硬的地板上?。
一塊瑩潤雪透的白?玉泛著迷人的光澤,經工匠師傅精雕細琢又躬身力行的點綴雕刻,那白?玉上?雕出了一點泛著淡彌的粉。
似如雪山中開出的一朵緋花,妖而亮灼,媚而惑人。
姜宴卿看著自己嘔心瀝血的作?品,不禁喉舌發燙,「不知不覺,玲瓏精緻的玉糕團酥,倒是小白?兔了。」
他記得初次在東宮猜忌他這乖寶貝女兒身之?時?的情形,當日白?天手觸了點兒綿軟,不久後便窺得了遮遮掩掩的身形。
當時?小姑娘實在太過純澀嬌嫩,但那拙劣的演技和偽裝倒真騙過了自己好些時?日。
而現在……
姜宴卿看著眼熱,沒忍住,咬了一口。
滑膩的小兔子?差點跳走。
「嗚姜宴卿……」
殷姝咬著唇瓣,艱難溢出聲?,「別咬它。」
「姝兒不知,我愛食些野味,每年春搜冬狩,都喜打獵些小兔子?回東宮。就像這樣的,一蹦一蹦,招人疼愛。」
瑩瑩又顫巍巍的控捺在手裡,餓虎撲食,恨不得現在便塞進肚子?里。
姜宴卿望進少女濕漉漉的眼底,慰哄的吻著那透著瀲灩水色的粉唇,連聲?線也裹挾著妖惑的旖旎。
「乖姝兒,今日餵我吃玉兔子?,還是玉糕點?」
聞言,殷姝嗚咽出了聲?,她害怕極了,偏生她躲不開也藏不了。
「不要餵你,不要餵你。我要你餵我……」
她語無倫次的溢出聲?,嬌糯的嗓音撩在姜宴卿的心底,鑄就邪氣?更盛。
姜宴卿喉結滾了滾,反應一瞬後,喉結上?下緩慢的滾動,已是耐得腦仁有些脹疼。
他吐了口氣?,乜過一眼囂揚的盤踞巨蟒,已經嘶出了闊碩的舌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