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吹雪見狀,也怔了一下,那上面幾處紅痕並非是被劍所傷。他走近幾步:「你這幾日受了傷?」
江子辰微愣,反應過來西門吹雪這是何意後,他輕聲笑了笑:「並沒有。」
西門吹雪不再多言,他方才一心想要比試,倒是沒看出江子辰似有不適。
在他的手腕被劃傷的那一刻,勝負就已經分出。若江子辰沒有不適,恐怕他的劍風也不會傷眼前人分毫。
西門吹雪想了想:「日後你我二人可還能繼續比試?」
江子辰點頭:「自然。」
話音剛落,遠處便傳來陣陣鼓掌聲。來的人是太平王,他派人尋找宮九,一直未曾找到,這才到還沒有來過的比武場看一看。
本以為江子辰真像外界傳聞的那樣,是個想攀上王府的江湖騙子,現在看來,完全是多慮了。
有這等武功的人,是他用千金也難換來的。
太平王想著,靠近幾步,在朝宮九笑了一下後,他視線落在江子辰身上:「我想這位便是九兒的……」
宮九把江子辰擋在身上,他看向太平王的視線雖冷淡,但沒了之前的敵意:「夫君。」
太平王有些受傷,他輕輕咳了一下,道:「對,你是九兒的夫君,我身為太平王,你們完才知曉此事,太不稱職了。」
宮九不在意身旁還有外人在,他道:「此事並未通知你。」
他雖宴請天下人三日,但有刻意隱瞞眼前的人。這樣做,一是他還不能更好地面對眼前人,恨了這麼久的人,突然告訴他恨是錯的,換做旁人也一時不能應對。
看出太平王的落寞,江子辰伸手握住宮九的手腕,輕輕攥了兩下,才繞到太平王身旁:「這是我考慮不周,若您不怪罪,午宴可否一起?」
太平王自然願意,他正想再多找一些人熱鬧幾分,就聽江子辰繼續道:「王爺,只有我們三人一起。」
西門吹雪不多逗留,趁太平王發愣時,他走到江子辰身旁,只留下一句「日後不會有人因比武一事找你麻煩」便離開了。
等太平王反應過來江子辰是何意後,心底更加激動。
他迫不及待轉身吩咐管家多準備一些飯菜,做完這些又看向宮九:「九兒,你可願意?」
宮九默了默,輕嘆一口氣:「我同子辰一起。」
—
太平王高興,王府上下自然也高興。
到了晌午,正殿內不光飯菜準備了一桌上好的,連珍藏的酒罈都打開不少,只為尋三人都喜愛的。
江子辰坐在宮九身旁,看著面前擺滿的酒水,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他清楚自己酒量如何,一杯下肚雖不會耍酒瘋,但……
宮九看著酒水若有所思,他記得江子辰第一次飲酒後的主動。他端起一碗輕輕抿了一下,覺得太烈後,又嘗試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