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菀扛不住他這般如狼似虎的目光,縮著脖子就想躲,衛辭卻強硬地抬著她的下巴。
「說知道!」
貝齒輕咬著唇瓣,她顫著聲說「知道」,很快又被急不可耐的熱吻吞沒。
緊捏的粉拳被強硬地攤開在深綠的被褥,又被修長有力的手掌所包裹,十指緊扣著,或重或輕,或急或緩,仿佛恨不得將其揉碎了融入骨血,又唯恐弄疼了她而一再忍耐。
呼吸盡數被奪,熾熱逼人的目光凝聚成一團火,燒得沈菀渾身融化。她如窮途末路的小獸,顫抖著看著惡狼沖她亮出獠牙,細碎的嗚咽被情難自抑的低吟掩蓋,羞得月色盡藏,花草無語。
天光初明,衛辭便起身洗漱更衣,順勢用被子把沈菀裹緊了送回西閣。
轉身想走時,卻又忍不住與呼呼大睡的少女耳鬢廝磨一番,被她的爪子撓了幾道,才整理衣襟上朝去,渾然不見方才的禽獸模樣。
沈菀被他鬧了一通,翻來覆去睡不著,索性也爬了起來,呆呆地坐在床上發呆。
滄瀾閣這事兒就這麼被她矇混了過去,但沈菀卻還有些不安。
衛辭既然都查到了滄瀾閣,若是再深挖下去,難保還會再牽扯出她的秘密。
沈菀有預感,她的可能快要捂不住了。
和衛辭糾纏得越深,她暴露的可能性越大。
在京城的這段時日裡,衛辭確實幫她解決了不少麻煩,但她也忽略了,衛辭本身就是一個大麻煩。
得找個機會跑路了,沈菀默默盤算著。
只是沈菀沒想到,機會這麼快就送上門來了。
青竹說府中來了客人,沈菀還以為是衛嫣然,結果一看竟是昨日在城郊遇到的那名女子。
昨日一片混亂,沈菀也差點把姜稚漁忘了。
她穿著比昨日華麗,身後又跟著一男一女兩個侍衛,對神色淡然冷漠的衛老夫人百般殷勤,在看見沈菀來時,臉上的笑意都深了幾許。
衛老夫人衝著沈菀招了招手,沉肅的面容難得浮現了一絲笑意。
「菀菀來了,身子可好些了?」
沈菀遇襲一事,瞞不過家裡人,尤其昨日衛辭還帶了不少賞賜回來,是建康帝指名道姓要給沈菀的。
自家外孫女這般深得聖寵,衛老夫人哪有不高興的?
沈菀笑了笑,「多謝祖母掛念,菀菀已經好多了。」
見她看向姜稚漁,面色略帶疑惑,衛老夫人出言介紹道:「這位是姜武侯的養女,名喚姜稚漁,應與你一般年歲。」
沈菀盯著姜稚漁的臉,心跳突然漏了半拍。
姜稚漁?
她就是姜稚漁?
不怪沈菀沒認出來,林霜說她像極了姜稚漁,但沈菀一見,也並未覺得她與姜稚漁有何處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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