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啃都啃了那麼多次,還嘗不出是真的假的?」舒炫把整個石榴放到鄭菱臉上。
鄭菱用手拿開石榴,她用手指捂住眼睛,從指縫間偷看舒炫:「我現在還想嘗嘗,驗驗貨。」
「先去洗手。」舒炫揪住鄭菱的耳朵。
「剛剛洗了,特乾淨,『七步洗手法』。」鄭菱說著就反將人按在沙發上。
……
過了幾日,舒炫處理完事務就跟著鄭菱回了江城,回去的時候阿廖打來電話,說什麼就非要來接她們,鄭菱頓感不妙。
剛到江城,阿廖就開著一輛芭比粉的車來接她們。
鄭菱和舒炫對視一眼,都欲哭無淚。
旁邊許多人都被這亮色的車吸引住,鄭菱和舒炫直到車開出去幾公里都沒敢摘口罩。
「你這車顏色,自己改的?」鄭菱在后座拉著舒炫的手。
阿廖看了眼後視鏡:「對啊,我爸給我整的,拉風吧。」
「確實拉風。」鄭菱扯了扯嘴角:「有水嗎?好渴。」
「椅背後面的兜里,自己拿。」阿廖打了個急轉彎。
鄭菱差點一臉撞到玻璃上,還好舒炫手疾眼快拉住了她。
「下次還是讓我來開車吧。」鄭菱不由的吐槽,一邊伸手去椅背兜里掏水。
掏了半天,鄭菱都沒拿出來水。
「怎麼了?」舒炫問。
「我好像摸到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鄭菱瞪著眼睛,只見她從那兜里掏出來一根水晶「帝國大廈」,舒炫當場傻眼。
阿廖從後視鏡里看到,「啊!不好意思,我的『男朋友』忘記收好了。」
鄭菱:……?
舒炫:……!!
「你也真夠open的。」鄭菱拿到水,她覺得自己手裡的礦泉水瓶都有被侵犯過的樣子。
「沒辦法,現在專心搞事業,不搞那些情情愛愛咯。」阿廖一邊說著:「反正我是不結婚,不談戀愛了。」
「為什麼?」鄭菱問到。
阿廖毫不在意地說到:「反正談戀愛到最後,也就是那樣兒,浪費時間浪費精力。」
「你想好做什麼了嗎?」舒炫看到阿廖的側面,看不出她什麼情緒。
「就是你們剛剛拿出來的那東西,我打算把這些用品開到大商場裡去,未來肯定會有很多人不結婚、不談戀愛,但生理性方面還是有需要的。」阿廖拐了個彎把車停穩,她對鄭菱家已經輕車熟路。
「未來要做的,就是性教育的傳播,告別這樣的羞恥,我在監獄的時候,碰到過很多被侵犯而反殺施暴者的女人,經過我了解,很多女生小時候都被騷擾過。」阿廖解開安全帶。
她一邊下車,一邊說:「如果能夠讓大眾消除對正確的『性』的偏見的話,也能夠讓『性教育』更早的普及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