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菱洗完手回來,舒炫已經大快朵頤。
她嘗了嘗味道,還挺好吃的。
「鄭老闆最近很忙嗎?」舒炫喝了口湯,覺得不夠酸又往碗裡加了點醋。
鄭菱刨著飯:「忙呢。」
「怪不得都不咋給我發信息。」
「我錯了。」鄭菱放下碗筷:「以後每半個小時都給舒老師發信息。」
舒炫看她說得認真的樣子被逗笑了:「神經病。」
「嘿嘿,舒老師不忙?」鄭菱又開始刨飯,跟收割機一樣哐哐往嘴裡倒。
「暫時不忙,」舒炫給她倒了杯水:「我記得阿廖年前要投資做產品,我想跟她聯繫聯繫,正好我手上有閒錢,看能不能投筆錢進去。」
「你不說我都給忘了,」鄭菱把飯吃完:「她今天跑我公司去給了我一箱子研發的情產品,還在我車裡呢。」
舒炫咳嗽兩聲:「她怎麼不拿來家裡。」
「阿廖給我整得尷尬死了,她抱著那箱子在我們公司發放情產品,還吆喝著是我給大家發福利。」鄭菱表□□哭無淚。
「哈哈哈,阿廖著實有。」舒炫笑到。
「何止有,她最後還給我拿了一箱,當著大家的面說我們消耗得快,用得快。」鄭菱捂臉無語。
舒炫挑挑眉:「難道不是嗎?」
「……!」鄭菱抬眼。
「阿廖一直都這樣呀,打破常規的思維,開放但不低俗。」舒炫攤攤手。
鄭菱仔細想來的確是這樣,阿廖剪掉大居居,為萬千女性平權,為不平等發聲,而那些猥褻、誘拐、強奸、偷拍等等的那些人才是真正該唾棄的。
「你倆有微信嗎?」鄭菱問。
舒炫搖了搖頭:「沒有。」
鄭菱從兜里掏出一張小名片,名片的正面是阿廖性感嫵媚的半果照還有微信名、品牌名、微博名,背面是失蹤兒童的信息。
「這兒,二維碼。」鄭菱指了指。
「啊?」舒炫拿著那名片,她如鯁在喉。
「阿廖說,」鄭菱學著阿廖的語氣:「呵呵,那些男人看到漂亮妹子都想要聯繫方式,既然要給,我不如把自己展示給他們,掃了碼隨手一扔,下一個撿到的或許是見過那些失蹤兒童呢?」
舒炫聽到這兒更加確定自己要為阿廖的項目投資了,她加了阿廖微信就開始商議什麼時間見面談合作。
她的錢不是在公司帳上,大部分的資金是由大頭那邊請專業團隊管理,工作室運營的資金是另一部分,當然舒炫也有幾百萬在身上當零花錢。
舒炫約了阿廖後天見面,還給阿廖寫了自己和鄭菱用產品後的感受以及需要改進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