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有些错愕和好笑。
“苏闲,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当初苏贵渊的罪行,几乎和坐实没什么区别,是因为免死宝钞还有所谓的的……”
“那就说说那几个罪名!”苏闲打断继续道:
“第一、身为钞镜院院使,径直拿出印版!”
“哈!你还知道。”此刻,赵庭意识到,现在正是让他们定罪的最好时机。
苏闲既然已经说出来了,他也就紧跟着问道:“那你先说,有没有此事!”
他问的很快,如果对方真的做了,下意识之下,说不定就会说出正确答案。
果然!
此刻,苏闲目光直勾勾的看向他。
“并没有拿那三十六幅印版之一!”
话音刚落。
赵庭当即大喜过望。
“哈哈……”他与旁边的沈立本对视一眼,局势看到了各自眼中的惊喜。
“那就是说,是私藏的印版了?”
“哈,果然没错,的确是私藏的印版!”
到了最后,其语气的激动已经不是简单的“变快”可以形容。
然而,苏闲却没有如同以往一般,直接回绝。
这一刻。
他仿佛都看不到苏贵渊的眼神提醒,后者神色焦急无比,闲儿连这都说出去,那陛下是想保都保不了!
“此事!我无权回答!”
“是无权回答,还是不敢回答?”
赵庭步步紧逼。
“苏闲!你只回答是与不是?”
苏闲却还是不回答,而是继续道:“第二个罪名,就是那把所谓的铸币司大使金景仑之死。”
“尔等都说,此事是院使派人所杀?”
“难道不是!”赵庭眯眼问道。
他看向旁边,一直记录对话的书吏,已经将刚才的话都记上了。
换句话说。
苏家父子,在劫难逃!
而顺带着,徐达的罪名也可以定下。
就连……丞相也无事了!
纠葛终于到最后,还是赢了。
他心中正如此猜想。
却见苏闲再度看向二人。
但说出的话,却仿佛有石破天惊之感!
“第一,先不说当初,那些所谓的指认证人,只是一个个的猜想,连真凭实据都做不到。”
“第二、之前的那个印版问题,两位大人其实不用问我等,而是转头去问陛下。”
刹那间。
赵庭和沈立本顿时一愣。
然而下一刻,却见苏闲忽然一笑。
“至于所谓的指认……”
“那如果我说,金景仑根本没死呢?”
“是否可以执政:诸位大人知法犯法,以假证人,暗害朝廷命官!”
“谁才犯了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