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靳成輕輕關上門,走出兒童房。
付佳希靠在沙發上玩手機,眼皮都懶得抬。
岳靳成挨著她坐下,「今天是怎麼了,遇到事了?」
她心情不好,很明顯。
「和你的弟弟弟妹們吃了頓鴻門宴,聽到不少你的風流事。」付佳希說,「頭皮發麻。」
岳靳成笑,「我這當事人怎麼不知道?你說說看,我有多風流?」
消消樂的爆破聲此起彼伏,和付佳希此時的情緒應景,「我都說不出口。」
岳靳成又坐近了些,「關葉溱也在。」
付佳希冷呵,「她的一舉一動,你這麼了解啊。」
「她自己說的。」岳靳成停頓兩秒,眼角帶著淡淡笑意,「吃醋了?」
「你要是和她有進展,跟我挑明了說,我不吃剩飯。」付佳希將屏幕戳得更用力。
「我要是剩飯,也是被你吃剩的,別人吃不著。」
「別說得這麼下流。」付佳希懶懶瞥他一眼,「我不稀罕吃。」
岳靳成說,「也是,這兩回,吃的人好像是我。」
越說越沒邊了,他稍稍一點,便有了畫面感。
付佳希關了遊戲,放下手機,平靜道,「你別想著拿捏我,你給我記住,是我願意給你吃,你才有的吃。」
岳靳成很喜歡她這勁勁的模樣。
桀驁,清醒,像能在嚴寒冰山裡存活的藤蔓,是一種野性的、向上生長的生命力。
岳靳成著迷,低聲問,「那今晚呢?岳太太想不想?」
「這兒沒有岳太太,」
「嗯,只有主動倒貼的岳先生。」
付佳希沒忍住,終於笑了起來。
厚臉皮這是一種能力,再硬的石頭,也能給磨軟了。
「開心了?」岳靳成問。
付佳希含糊地「嗯」了聲。
岳靳成貼著她,手不安分,沉聲問,「想不想更開心?」
四目對視,浮躁的熱氣在鼻息間縈繞,空氣變輕,邊薄,似乎升空了許多熱氣球,火焰在底部灼燒,「嘭嘭」如心跳,在臨界點時終於爆炸。
付佳希揪住岳靳成的領帶,用力往下拉,主動吻了上去。
一夜升溫。
從沙發到島台,從客廳又輾轉去衛生間。
衛生間瓷磚太冷,付佳希一哆嗦,岳靳成就滿頭冒汗,只能退出大半,不然很快就能到終點。
最後去了閒置的雜物間,房間的隔音很好,不至於上演全集的啞劇。在歡愉到極致時,還能給出一小條縫隙,讓聲音得以助興。
雜物間沒有床和沙發,只有乾燥的浮塵,在久違到訪的動靜里,熱烈飛揚。
這兩年多的空白,依靠上拳擊和體能課得以填補,岳靳成很兇,自控力幾乎為零。付佳希本想硬撐著,但最後實在力不從心,眼淚悄然墜跌在他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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