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司降躺在棺材内,直勾勾的和一动不动的站在棺材边的6诏律对视。
司降这人哦不,这鬼向来随性惯了,不管做什么,都是一时兴起,全看兴趣。
第一次出手救6诏律的时候是这样,救那个红衣女鬼的儿子是这样,甚至是和6诏律一块去游乐场也是这样。
全是一时兴起。
自然,6诏律亲他,他又亲回去的事情,也是一时兴起。
因为只是一时兴起,所以想碰到下次,难上加难。
因此,那天在他亲完6诏律之后,就再也没碰过6诏律一下了。
就好像是什么什么也未曾生过一样,以前该怎样就怎样。
然而6诏律忍不住了。
6诏律忍了很久。
忍了足足七天。
直到第八天的时候,6诏律忍不住了。
终于按捺不住的6诏律,在晚上,司降即将要入睡的时候,来到了司降的床头不,棺材边。
一开始时,司降并不明白6诏律的意思。
那时,司降仰头与6诏律对视了许久,一人一鬼对视良久,谁都没开口。
于是,司降问“做什么”
6诏律没说话。
“有事”
“快说。”
“6诏律。”
6诏律一言不。
过了许久,司降拧着眉头,突然灵光一现。
“要亲”
司降只是随口一说,并没有觉得这就是答案。
然而谁知
6诏律当真嗯了一声。
听着这声嗯,司降眼角一抽,表情诡异的看向6诏律。
6诏律面不改色,与他对视。
司降“”
很奇怪,有时候,6诏律脸皮薄的不行,动不动就脸红。有时候,又厚的跟城墙似的,炮弹都打不穿。
于是,司降亲了。
司降想着,反正就只是亲一下,也不会掉块肉。
他懒得在这个地方浪费时间,所以二话不说的顺着6诏律的话,亲了。
但谁知这并不是最后一次。
这会,一人一鬼对视了片刻,最后司降这只没什么耐性的鬼最先败下阵来。
司降“去睡。”
6诏律“”
司降见6诏律不说话,眼角一抽。
司降扶额,慢慢的从棺材内坐起了身。
他有点头疼。
算了。
也就只有一下。
想罢,司降朝6诏律勾了勾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