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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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伊死后,小夭活了下去,涂山璟也没因此沉睡性命垂危,然而相柳也留着一条命,一切都因她一人抵制后都变得幸福。
玱玹也步入了正轨,他将痛不欲生掩埋在了心底,一夜醒来又冷又没了多笑意,他的眉心刻了一份哀愁。
他找到了刺杀的几大氏族,即使小夭还尚在,温伊替小夭挡了这一遭,但若是不拿出态度来,日后再去伤害小夭便猝不及防。
“我没杀大王姬,你为什么要抓我!”申氏被一一绑在地牢中,他恐惧的凝望着玱玹。
几大氏族参与了沐斐的计划皆被抓来,甚至是杀了他们的挚爱,牵连了一切有关的人。
“你伤了小夭,又杀了皓翎思。”
玱玹上前,停步到申氏身前,他这些时日皆未休憩,黑眼圈极为浓重,身上的戾气也浓厚不已。
他怒斥着,充斥布满的红血丝盯着杀人凶手。
“百珠乃上古凶器,她私藏百珠乃是大罪,完全是死有余辜。”申氏也怒道,“西炎玱玹,你今日绑了我,一定会让你再无翻身之地,你若是肯放了我,我族也愿投靠你,你最好是想清楚,为了一个区区皓翎王姬要与这么多族为敌?”
玱玹手中持着一把匕,他一刀刺入申氏心口。
他目光狠戾,气力几乎撒在了陈氏身上,他将其钻入。
“你杀了她,你也死不足惜,你的命我要定了!”
“还有你们,一个都逃不掉!”
玱玹紧紧的握住刀柄,眼睁睁的看着申氏痛不欲生难看的面容,他却觉着不屑,目光无丝毫一点的怜惜。
他冷声道,“痛吗,不过是一刀罢了,你可知百珠反噬的痛苦吗,你说她私藏百珠,可她从未伤及无辜,而你们这些人欲望最重,你们杀了她,你也别想活着。”
玱玹将刀柄一转,匕在申氏心口中钻刻,一点点的划了一个圈,让申氏几乎要痛晕而去,血一点点的肆意蔓延。
“啊——”
申氏叫出了声,血迹流在了玱玹的手上,可他并未停止钻刻,一点点的要让申氏痛死。
终归是受不了被匕在肉中打转的痛苦,申氏没到半柱香便痛晕而去。
玱玹将匕抽出,刀上皆是申氏的血渍。
许是他拔的太快,血渍不慎染到了他的脸上,他眼睛丝毫未曾眨,睁眼看着申氏痛不欲生的模样,他布满了红血丝,早已经疯了。
他手指未抖,很自然的走了几步,来到另外一个氏族詹氏面前,他微微的低了低眸,盯着沾了不少血迹的匕,锋利极了。
詹氏哽咽又惶恐的盯着玱玹,他皆被铁链缠住无法动弹,“西炎玱玹!你这个疯子,杀了我妻子,还把我关进大牢,我詹氏绝不会放过你。”
玱玹微微挑了挑眉梢,下巴也轻轻的抬起,不屑又讽刺的上下打量着詹氏,他抬了抬手,匕顷刻片在詹氏的下巴处,詹氏顿然不敢大喘息。
詹氏慌了。
“你不是想报仇吗,主谋是那申氏,他不仅要杀了大王姬,还一同要杀了三王姬,他早就知道三王姬有百珠,他本想让三王姬束手就擒,可没想到三王姬宁可自焚同归于尽,也不给自己留一条活路。”詹氏一切都抛出,“我本不想掺和进来,赤宸杀了我族,我此仇必报,可我没曾想过要杀害三王姬,都是申氏的主意!”
玱玹微顿了顿,只是静默的看着在一直为自己辩解的詹氏,他恍然一瞬,怵而懂了一切,“你们一开始就打算杀了她?”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詹氏,一切都在阴谋中,都落入了圈套,一切都如此恰好。
“你放过我,我便把所有的一切都告知你,西炎玱玹,我没想过杀三王姬,而大王姬如今也安然无恙,你放过我。”詹氏手指都在颤,怕他乱来。
“威胁我?”玱玹轻讽扯了一抹冷意,他将匕尖端对准詹氏的脸,轻轻的落在肌肤上。
尖端若刺进肌肤中,面骨皆被摧毁,而玱玹并不会就此让他们如此畅快死去,一点点的痛了又活,直至被折磨至死。
“不,不是威胁,是交易,我詹氏愿为殿下效力,别杀我。”詹氏一直都在祈求着。
可玱玹并未丝毫动容,他一直盯着詹氏的面容,“再不说,就和那申氏一同,痛不欲生,一直都死不了,扎了一条口,大夫再为你们包扎愈合,等好了又重蹈覆辙,直至我疲乏。”
既然想让他们付出相应的代价,那就必须和受害者一样痛不欲生才算赎罪。
玱玹也没太多耐心,在他动力气前一刻,詹氏终是服软,大喊道,“三王姬的死是预谋,不是巧合。”
玱玹心一冷,紧绷着的弦也就此崩断,他眼中只剩了灰暗。
“申氏无意在西炎城见到三王姬动了神力,有一半妖气,可王姬怎会一身妖味,从她的侍女上意外得知王姬身体里有百珠,那可是上古凶器,人人都想得到,怎甘心落在一个小姑娘身上。”詹氏吞咽着口水,他浑身怵,怕玱玹真动了他。
玱玹面容冷峻,他一身的疲惫早已被疯批掩盖,只剩一具死气沉沉的躯壳。
他顿然明白,“你不想杀了她,可你助纣为虐,她死了!她死了!”
玱玹单手掐住詹氏的脖子,令詹氏顿然紧缩了瞳孔,呼吸变得不畅。
“呃……”
詹氏眼珠突兀,整个人都陷入了僵局,嘴唇白。
玱玹另一只手紧握住刀柄,一刀刺中詹氏的锁骨处,眼睛瞳孔皆在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