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凝离开的时候满脑子还充斥着凤慎言带着威压的声音。
他给她义正言辞地说了一通男子不易,不能随意伤害他们之类的言论,也算是个好老板,就算员工要走,他还是希望员工未来好。
别看他平日里总是一副平易近人的模样,若是认真起来,那压迫感也是吓人的。
没人能顶得住,别说元凝,见他的气势她就不自觉紧张,像学生时期在听教导主任说话。
不过,她也算捋清楚了,原来凤慎言早就同意了二狗的请求的。
刚开始没有对她坦言,不满二狗要离开算一个原因,最重要的原因怕是想要试探她一番。
不管如何,事情算是解决了,元凝也不再多想,脚步轻快了不少。
她左右寻找一番,果然就看到那边长身玉立的红衣男子。
元凝屁颠颠过去,牵起男子玉白修长的手,笑得开心:“事情解决了,咱们回家吧。”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林樾本还打算借题挥,然而看到妻主那张有些娇憨的笑脸,所有想法都被打散了,只任由她牵着自己走。
看着面前妻主圆圆的后脑勺,上面的流苏随着她的动作而轻轻晃动着,他又好笑又好气,气自己不争气。
小妻主如今是越机灵了,每次都是用这一招,但是每次他都能被拿捏住。
不过,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无论如何,她算是又给自己找了个情敌,他怎么会就这么轻易地揭过此事。
不然,怕是之后她更要带回来三狗四狗的。
元凝还以为自己躲过一劫了,结果一上马车,她现自己想多了。
马车走得很慢,风灾过去后,街上虽然还有些乱,但是已经出现三三两两的商贩在路边叫卖。
马车里的空气很灼热,元凝面上绯红,抿着唇,小心提防着,不敢出一点声音。
林樾犹如一只吸人精气的狐狸精,面上挂着邪气的笑容,修长的手指顺着她玲珑的曲线游动,若即若离。
元凝只觉得浑身酥麻,实在没忍住,朝他的胳膊吭哧就是一口:“你快擦一下!”
林樾只是笑,仿佛感觉不到痛意,又将她的唇给堵住了。
等她终于软倒在自己身上,他还有些遗憾地摸了摸自己的唇瓣,声音沙哑好听:
“可惜了,凝儿往后要咬,还是该咬准一点,唇上最是合适了,不是吗?”
元凝本还有些恍惚,听到他的话,恨不得呸一声。
谁要咬他的唇了?不仅是唇,下巴,胸口,脖子,哪里都不能给他留下痕迹。
这就是个不要脸的,之前她觉得他实在是缠人,气恼咬他,结果他连遮都不遮一下,干脆带着痕迹堂而皇之地在其他人面前晃悠。
结果就是给她招来了几匹狼,甚至连安安叔这样稳重的人都被林樾刺激得……
所以,元凝自那以后就不敢再乱咬他,就算他看着再欠收拾,她也只咬在看不到的地方,或者挠他几爪子。
她就不信他这么不讲究,直接脱了衣服给人看后背,或者是拉开领口让人看他的胸口。
元凝不上当,林樾再次表示遗憾,但是自己该争取的还是要争取。
他凑过去,在面色绯红,异常好看的妻主小脸上亲了一口,接着就将脸贴在上面,满足地深吸一口气,说:
“此是最后一次,往后你要是再弄出什么三狗,四狗,我可没有这么好说话的。”
元凝觉得身上黏黏糊糊的难受,见他还有贴过来本来有些生气,但是听到他的话后顿时严肃了。
她本想解释自己帮二狗并不是这样的意思,但是张了张口还是没有说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