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下身被牢牢钉在床上,即使她哭着推打,他也不肯退出,只是极具耐心的吻她,揉弄她,哄着她一口一口将他的阳物,吃进去。
「乖一点,别咬那么紧。」
「放鬆,让我进去。」
「朝朝的小穴都被我撑坏了,真漂亮。」
「宝宝真棒……啊哈……全部都吃进去了……」
小花穴没被外物入过,内里的嫩肉娇得很,包裹并推拒着入侵者,咬的罗自珩爽到差点守不住精关。
他爽得低咆,她却哼哼唧唧的缩在他身下哭。
嫩软软的两条腿,以极为羞耻的姿态大开,挂在他精壮窄腰两侧,可怜兮兮的发颤。
躺在胸口的奶头,被麦色大手轮流把玩狎弄,被指甲勾搔时痒得令她起了阵阵骚意,被拉起来揉捏时,她又觉得酥爽不已。
甚至让她无意识的,用娇滴滴、黏答答,连她自己都陌生的声音,在他身下呻吟。
朝朝的小花穴胀得慌,疼痛虽然慢慢退去,但隐约又有股痒意冒了出来,她不知所措的悄悄抬了臀,莫明发现竟然能稍止骚意,甚至还有一点点舒服。
红着眼往上看,只看得到阿木结实的胸肌,他似乎也在适应她,于是,她又轻微幅度的抬了下小屁股,并被那快意弄瞇了眼。
下一秒,两团奶子被人用力掐住,她受惊抬头,便对上罗自珩炽烫吓人的视线。
「饿了么?」
那双漂亮的眉眼,直勾勾的盯着她,麦色的手指曲起,意有所指的餵进她嘴里,勾出一指湿润,又在她面前,放入嘴里吮个干净。
罗自珩色气又妖淫的举动,让她实在没脸看。
才刚迴避他的视线,就被人抬腰撞了进来。
「呜!」
疼痛与快活同时在深处泛起,也平息了穴里饿得慌的骚动。
像是在试探似的,肉棒规律缓慢的凿撞,随着每次撞入,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也从里头窜起,朝朝忍不住跟着哼吟。
「啊哈……啊……啊啊……」
罗自珩弓身看着怀里一脸意乱情迷的女孩,边撞边喘着问:「姐姐,我这样做对吗?嗯?」
「别、别啊……啊哈……呀咿——」
朝朝还来不及让他别乱喊,就被撞上高潮,抖着身子嘤嘤呀呀的胡喊。
「真是敏感。」
「姐姐教教我,这儿呢?」
随着他沙哑低沉的虚心求教,朝朝的屁股被往上抬,两团雪艳被他牢牢掐住,结实的男体往她腿心撞。
她几乎是一挨操就开始嘤嘤哼哼的喊出声,胖软的屁股也被撞得啪啪直响,湿答答的肉穴被凿出啧啾淫靡的水声。
「还是这儿?」
「哪边让妳更爽?」
她又被摆弄成淫乱的姿态,阿木几乎是压在她臀上,体内的凶兽越发粗鲁,以不同角度,重重凿撞花穴深处的蕊心。
「呜啊……啊哈……呃哼啊啊……」
「又、又来了……啊啊啊啊丢了、丢了——呜呜呜呜——」
朝朝丢了好几次,力气都要没了,却怎么也推不动身上的男人,她哭着求饶,没想到还被人越操越狠,爽得她眼泪和淫水都噗噜噜的往外淌。
对她向来温柔的阿木,可爱的男孩,现在却像恶兽一样凶狠掠食。
她的两条腿被强制挂在阿木的肩上,奶子被他叼着操穴,已经算不清丢了几次、哭了多久。
就在朝朝觉得自己就要被操死之时,身上的野兽忽然用不死不休的态势狠撞数十下,然后沉身死死压在她身上。
小小的苞宫悄悄开了嘴,一股一股热烫的汁液往里头射,朝朝被烫得直哆嗦,小花穴也跟着缩咬,那小花苞一下就满了,偏偏热汁还没完没了的往里灌,肉棒又还在里头堵得死死,又热又胀的令她边颤边流泪。
徐朝朝眼圈鼻头都哭的红透了,偏偏身上的男人还一脸意犹未尽,低声在她耳边呢喃。
「宝宝吃精水的样子美极了,再一次好不好?」
「唔……再一次可能还不够饱,今晚能灌满朝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