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能不能把药整好吃点,我太讨厌中药啦!
我这只是吃多了有点积食,也不用开这么多副药吧?
钟离和白术驳回了我的请求。
白术笑眯眯:“这位姑娘看上去是有一点水土不服,需得好好调理才是。”
钟离则更加简单粗暴,伸手拽住了我要逃跑的后衣领:“良药苦口,阿鸢。”
呜库鲁西,这甚至不是最悲伤的事情。
当我听到钟离说出“挂账”二字的时候,我的世界崩塌了。
要,要还的钱又多了一笔QAQ。
人家再也不大吃大喝了啦!
(十)
能拦住我暴饮暴食的,果然还是钱啊。
钱啊!(超大声)
我现在坐在往生堂的厨房里……
帮钟离生火。
他正在给我煎药,看上去还真像那么回事,但我其实心情挺复杂的。
我不知道怎么说,啧。
任谁这二十多年偶尔渴望亲情,结果有朝一日穿越真的白得了一个爹,还对我这么好,都会有点手足无措吧?
当然了,这并不包括我!
那一千多万的债务犹在眼前,我想想我头顶压着的那一张张账单,说不定钟离养我还是他占便宜哩!
等他这个不记得留私房钱的呆瓜退休之后,谁养谁还不知道呢!
我年纪轻轻有手有脚指定比他会赚钱!
(十一)
咱也是第一次生火。
我一边开着小差一边听钟离说“火大点”“火小点”“保持住”,我就想龇牙。
啧,他要求怎么这么多。
现在他不说了,开始跟我说起下次吃饭要少吃多餐云云。
啰嗦老头子!
我瘪瘪嘴,随手抄起一根烧火棍往炉子里捅了捅,然后感觉手感有点不对劲了。
我猛地低下头,嘶,这长度……
好像也不太对劲啊?
这,这特么,怎么看着,这么像护摩啊?
不确定,再看看。
看不出来。
我拿烧火棍捅了捅正在拿着扇子慢悠悠对着药罐子扇风的钟离,收到了他一个疑惑的眼神。
“这玩意儿……是不是好像是把枪?”我不太确定。
“给我看看。”钟离把扇子塞进了我的手里,让我继续给药罐子扇风,自己接过去观察了起来。
我闻着药箱,心思早飞远了。
这该不会真是护摩吧?
说是烧火棍真是啊!
钟离讲究地掏出手帕擦了一下这根烧火棍,我立刻就看到了那个红黑的棍身。
我跟他对视一眼,同时陷入了沉默。
胡桃!你的专武到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