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容俊秀却总蒙着层阴翳的金发少年,顺势跨在你身上,两手撑着地板把你困在下方,因为太激烈的吻而微微喘息着,嘴唇上也沾染了你的口脂,深红浅红胡乱地晕成暧日未的一团,但勾起的笑意却畅快又诡异。
“不要这样,禅院。”你好害怕。
不要这样。
不要这样望着你,深黑的眼睛深不见底,却充满谷欠望的光亮起,像是要把你吞吃入腹。
“不是结婚吗?”你的唇被口允吸得一片狼籍,瑟缩地躺在他身下,迷茫又不解地开口,“禅院,我们不是结婚吗?”
“就像上次,嗯,上次就,”你好像不知道怎么描述,着急地比划着。
但禅院直哉知道你的意思。
唇角勾起一抹恶意满满的笑,眼睛像饥肠辘辘的野兽看到期待已久的食物,黑得发亮。
“果然是笨蛋啊。”他毫不留情地嘲笑你,“你不会以为结婚就是穿上这个,和我坐在一起就好了?”
谁会无聊到和你玩第二场过家家游戏啊。
不过……
禅院直哉平复完呼吸,随手抹去唇上乱七八糟的口脂,阴沉沉的盯着你。
你这家伙,之前还单纯如白纸,对男女之间的事一无所知,现在被吻得再七荤八素,都会自然又熟练地换气。
哈,是你的夏油妈妈教你的,还是六眼教你的呢?
禅院直哉一指戳弄你微微红月中的唇,一边恶毒的骂你,“脏东西。”
如冬日新雪簇白的白无垢,让你这种被dk们玩过的人穿,都算玷污了吧。
“不是!”为什么一直骂你脏东西。
你又气又委屈,眼睛弥漫起一层雾气,积蓄的透明泪水啪嗒沿着脸颊滚落。
滚落至一半,便被灼热的舌尖舔去。
禅院直哉带着滚烫热度的手紧紧掐着你的腰,难耐地喘息着舔去你的泪,又抑制不住地沿着泪痕,一遍遍舔过你的脸颊,又含着你软软的腮肉啃咬。
“笨蛋,你不知道这种时候哭,只会让男人更兴奋吗?”
你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
不要。
你慌张地喊着“禅院”,一边用尽全力地推开他,手脚并用地想爬走。
耳边好像还响起刚刚濑户阿姨的嘱咐。——
穿上白无垢,和他结婚的话,小杏就乖乖的,好吗?
穿着朴素和服的女人略哀愁地垂着眉眼,带点恳求和愧疚的望着你。——
如果他想做什么的话,都不要挣扎,好吗?——
只有解锁「镜」,我们才能换个地方藏起心脏,孤儿院的仓库已经被发现了。
你慌慌张张地爬起来,逃跑的趴到门上。
可无论怎么推,都推不开。
门的另一面是濑户阿姨。
她把门锁住了。
“不要,不要。”你眼泪汪汪地拍着门。
门后的女人却毫无反应——
小杏不用怕,心脏会保护你的——
我把心脏留给你,千万不要让任何人抢走它——
小杏,记住,你现在只要做一件事。
“不要。”你哭着倒在地上,一身凌乱地倚着门流泪。
从出生的那一刻起,你就冥冥之中意识到心脏是最重要的。
但心脏却日渐衰弱。
濑户阿姨让你安心的去高专,自己则十年如一日地守候着孤儿院的心脏。
泥土,你不知道泥土和心脏的关系,但濑户阿姨不会害你,所以你每次都乖乖的收集泥土,让灰原送回孤儿院。
要为心脏活着,是被刻在灵魂里的烙印。
你呜咽着,身后的人却一手扣住你的肩膀,蹲下来从后面强势地揽着你。
舌尖舔去你湿润的泪痕,又舔过你红肿的眼睛,笑得嘲讽,“装什么啊?”
“你的夏油妈妈,你讨好的六眼,就不会对你做这些吗?”
“我只是不想每次都捡他们玩剩下的。”禅院直哉咬着你白得晃眼的后脖,笑得愉悦又畅快。
他终于吻到你,接下来还要占有你,让你成为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