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懂得还挺多,温度高了伤头,你着急,你慢慢吹。”
时而用梳子梳,时而用手撩起头吹。
“姨姨你这头真好,又黑又粗,油亮油亮的。”
晓静姨左侧头欣赏着自己的头。
然后又挺身子,双手叉腰,欣赏自己的身材。
“怎么样,姨姨保养的还可以吧,看着不像过了三十的女人吧?”
“哪能呢,你要不说,我一直以为你还不到三十。”
半真半假的话,女人听了还是很开心。
特别是女人在意的男子,这样夸自己的话,她会更开心。
“诶,你看,我这腰,比你上回见我,是不是粗了些?你看看。。。。”
晓静姨说着,就挺了挺腰,还扭了几下,展示给我看。
我正站在她身后呢,她后面的蜜桃臀又高挺。
所以不免就有所接触。
晓静姨惊慌的一缩身子。
“哦!”
然后转身努嘴瞪了我一眼,嗔怪道:“又不学好是吧?
我是你的谁啊?
你就敢瞎想?
哼!”
说着还捏了下我的鼻子,转过身去,离开我一点距离,贴着洗手台站着,示意我继续给她吹头。
“你可是有家室的人了。
虽说现在是特殊时期。
但是你也得忍耐,知道吗?”
我有些无语的点头,感觉姨姨就是在戏耍我,可是我又不能明说出来。
“诶,我记住了,姨姨。”
吹好头,梳理好,她又搂着我的手臂,两人出了浴室,坐在沙上。
“阿山,去开支红酒来,陪姨姨喝两杯。”
“哦——”
又到了晓静姨的红酒环节。
每天晚上睡前,她都喜欢喝上一两杯。
家里存着的,都是世界顶级的红酒,数也数不清,各种酒器更是琳琅满目。。。。。
两口酒喝下去,房间陷入了安静。
我和晓静姨想着各自的心事。
这时候,即使是不说话,我们也不会觉着尴尬了。
已经不是第一次见面,彼此间和一家人一样,在一起待着无拘无束。
“云哥的事,我听说了。。。。。”
晓静姨忽的提到了云叔。
云叔之前是我母亲的保镖。
论起来,晓静姨喊他云哥,也是对的。
毕竟是我母亲身边人,云叔走了,晓静姨也难过。
“葬在我母亲身边了。”
“也好,那是个长情的男人,云哥是我见过的,最最深情的男人,是他让我再次相信,世界上是有爱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