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脚油门踩下去,乐此不疲地继续加码:「哦,你不信啊?那我们赶紧回家验证一下,到底是不是乱说……」
*
阮绪宁问心有愧。
这段时间确实冷落了某人。
新作《不落星》在暑期档表现不俗,只是,超高人气带来的必然是更多的推荐位和更大的存稿压力。
在杨远鸣的督促下,阮大主笔连轴转忙着画稿,贺大总裁也没闲着,自贺礼文?被锋源集团董事?会除名後,他留在公司里的拥趸没少闹过么蛾子,贺敬珩不得?不大刀阔斧进行人事?调动,割除毒瘤,更换新鲜血液……前段时间,他几乎住在公司里,只能挤时间回家陪伴妻子。
好不容易摆平一切,他们都急需一个狂欢的夜晚犒劳自己。
贺敬珩给张妈一行放了三天假。
难得?家里没有闲杂人等,放纵的乐章可以从进门起开始奏响,阮绪宁还?没来得?及换下南瓜裤和蓬蓬裙,就被贺敬珩单手抱进了卧室——事?实上,他更希望她一直这样?打扮。
南瓜裤是可爱的具象化。
具象化一旦落於现实,就能轻而易举被撕破丶被打碎。
蓬松的裙摆下,终於什麽也没有。
本以为贺敬珩会直接欺身?而上,阮绪宁紧闭双眼,等待熟悉的重量和温度。
只是,那家伙迟迟没有动作。
绷紧的身?体放松下来,她惴惴不安睁开一只眼,偷瞄着坐在身?边的男人,声?音也跟着放轻丶放柔:「你怎麽……还?丶还?继续吗?」
做旧的皮夹克被丢在床尾。
染「血」绷带的衬托下,贺敬珩的肩背更显宽阔,微微凹陷的锁骨也如同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阮绪宁咽了口水。
贺敬珩停了须臾,视线勾画着映入眼眸中的倩影:「在想事?情。」
阮绪宁来了兴致:「什麽事??我帮你一起想!」
天底下还?有事?能打断这个男人的冲动?
她想知道。
她必须知道。
贺敬珩意有所指:「深一点。」
阮绪宁:「……」
有种自己挖坑自己跳丶跳完还?要自己埋上土的喜感?。<="<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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