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我抱在怀里,用手安抚,“难受的厉害吗?送你去医院洗胃。”
洗胃的滋味更难受,我不要,我把他当成猫抓板,手上下抓挠。
“你为什么骂我?你以为我想走吗?所有人都在逼我离开,我不走,死路一条,我是爱你,可不能把命搭进去。”
我越说越委屈,趴在他肩膀,咬一口,“牙酸……你肉好硬。”
他不知该气还是该笑,揉我下巴,“咬这里干什么,咬这儿,胸肌是软的,牙不酸。”
他力气时轻时重。
轻了,彼此都不好受,重了,能听到他克制的呼吸,鼓胀的欲望挑衅理智。
我没说话,一副迷离的神情,牙齿磕在他肩膀。
他附耳低声说,“先给你解决一下,让你好受点。”
车子停在监控死角的路口,司机下车,远远守着。
漫长的一段时间,他手口并用,在后排隐蔽的空间里,将我裙子撩起来,拱起的弧度起伏的暧昧。
半小时后,他唇角晶莹,哑声拍着我后背,“好了,我们去医院。”
我也犟,爽的要死就是不去医院。
他冷着脸,打开窗户让司机回来,开车去了医院,挂号开单子,验血。
是国外某个牌子的药。
药效特别霸道,不解决就只能上洗胃机。
我看着那么长的软管子,脸色苍白,那年父母车祸双亡,我一度觉得世道不公,想不开,服了药。
杨妈妈把我救回来,洗胃的时候,就是被管子捅进去。
那种感觉,我这辈子都不会忘。
我抓住霍琛的手,潮红的脸瞬间惨白,“我不洗!如果你不行,我找别人。”
医生讪笑,“洗胃是不好受,而且一次不到位的话还得二次,可能会有残余,不过为了你的身体健康,建议你住院观察。”
我转头,看向霍琛,“还是说,你不行。”
男人最忌说不行,尤其在女人面前,霍琛冷着脸,叮嘱医生保密。
抱着我出了医院,回到三江胡同。
那张欢爱了无数次的大床上,依旧是我最爱的那套床品,卧室里的熏香也是我常用的那款。
一桌一椅,甚至窗边还摆着新鲜的切花。
他将我扔到床上。
打开柜子,拉出箱子,我看了眼,心脏提起来。
箱子里的东西跟他市长的身份极不匹配,谁能想到,表面一本正经的老男人,背里玩的这么花。
他挑出干净的笔,几只硅胶玩具,问道,“选吧,要哪个?”
我捂着凌乱的衣领,“流氓。”
“呵,说我流氓?那待会儿别哭着求我。”他将东西摆在床头,大力的拉扯开衬衫,解开皮带,当我的面脱了个干净。
霍琛去浴室洗澡,十几分钟的时间里,我接到顾景逸的电话。
“在哪里?怎么买个粥还没回来?”
我没法子解释,只说,“京市剧院有点事,我去解决一下,你忙你的。”
“什么时候回来?”他继续问,我却被身体里的热意闹腾的声音细软。
“顾景逸,我还不确定,等我和你联系。”
他幽幽道,“我总是在等你……算了,你尽快回来吧。”
切断了电话,我趴在床上,实在忍不了,赤脚去开了浴室的门。
霍琛没锁门,他背对我,健美的身材,窄腰长腿,每一处肌肉都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我被烈性药弄的双眼迷离,“洗那么久,是怕我把你榨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