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也不会办的多热闹,顶多是家里亲人聚在一起,或者出去走走。
今年霍琛还是决定把奶奶接回来,他没在老宅待着,十点多,回了三江胡同。
我还在睡觉。
听到院里的动静,睁开眼,已经听到棉帘子被撩开,接着霍琛进来。
他身上带着夜里的寒气,没来抱我,只说,“我去洗个澡,你接着睡。”
我正好有点饿,起来,穿好意思,“吃宵夜吗?我去煮点汤圆。”
他嗯了声,去浴室。
我去厨房,从冰箱拿出一包水果味混着黑芝麻的汤圆,拧开煤气灶,看着火苗噗嗤。
回想霍琛那脸色,应该是老宅有什么事。
半天,他喜好出来,我汤圆也煮好,端到餐厅,“看你情绪不大对,怎么了?”
汤勺递给他,他接过去。
“没什么,都是些琐碎的事,”霍琛淡笑,抬手抚着我嫩白的脸,没继续说话,只安静的吃着汤圆。
这晚上,他依旧很疯狂,折腾挺长时间,我睡着后,察觉他起身。
看到他走到院内,在抽烟,外面落了薄雪,烟丝燃烧,火光微闪,高挂的灯笼映着他俊挺的侧脸。
一刹,对他有点心动,但也仅限于此。
次日天亮,我去了医院,这段时间傅寒声恢复的很好,枪口长新肉,他总是想挠。
医生交代,“不要让他自己抓,家属要注意病人的个人状况,及时跟医生反馈。”
我答应下来,那医生也以为我是傅寒声的家属。
半路,接到顾景逸的电话,他要回去了,希望再见我一面。
“好,下午三点,你等我电话。”
我回了病房,病床上没人,卫生间里倒是传来了水声,接着听到一阵凌乱的声音。
傅寒声闷哼一声,叫道,“苏小姐,你能来帮我一下吗?”
我皱眉,他上厕所,让我帮忙算是怎么回事。
“我去给你找护工来,”奇怪,霍琛明明找了护工,怎么一个都不见了。
他又打翻了东西,这次是更大的动静,“你来一下,我没有衣冠不整,不会吓到你。”
我犹豫,半晌才推开门,见他坐在地上,手撑着地,上身裸着,裤子倒是穿着。
雄健的身躯,就这么直白的暴露在眼前。
记忆里,傅寒声就是这种身材,如今好像比去年更加健硕,他伸手,脸上带着委屈。
“我不小心跌倒了。”
我皱眉,“不小心?我怎么觉得你就是故意的呢?你这么大体格子,我恐怕扶不起来。”
我正要出去,他硬是撑着地面要起来,可能拉扯到伤口,倒抽口气。
“好了,别乱动,”我走过去,蹲下身的瞬间,他长臂已经搭在我肩上。
身上是浓烈的男性气息,直冲着鼻尖。
“傅寒声,你自己用点力气,”我根本扶不起他,这人还露出无辜表情,整个就是在装傻。
过了好大会,总算把人搀扶起来,送回床上,我问他,“护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