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也有这种病。
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啃食血肉,
头痛不致命,却扰的人心情烦躁。
他控制不住怨气,一拳砸在床头,床榻出声响。
江饶眸光微闪,拿起枕头。
枕下放着石榴画卷。
他展开画卷,挑眉了然。
看来小媳妇是真喜欢石榴,舍不得瓷瓶,便把画卷还回来了。
他闭眼回想一番。
那个吻里好像还真有石榴口感。
第一次接吻,没有感情基础,甜味不是那么浓。
甜度满了,亲起来一定更舒服。
江饶重新躺回到床上,将画卷放在里边,闭眼强迫入睡。
鼻息间有丝丝缕缕的甜味。
头好像不是那么疼了。
一觉醒来,天已大亮。
身为皇子,偶尔缺席可以,
他总不上朝,皇上不说什么,
朝廷官员们颇有微词,免不了要到皇上那给他上眼药。
不利的事不能干。
江饶换上深墨色朝服,坐着马车前往皇宫。
一路兜兜转转,坐着他直犯困。
终于到地方了。
来的有点晚。
众官员6续出来。
显然刚刚下朝。
江饶面对打量目光,丝毫不慌,继续往宫里走。
御书房
他第一次看见当朝圣上。
江饶上前几步,站着称呼“儿臣见过父皇。”
皇上曾经许诺他无需下跪。
原主那个傻子还真信了。
当朝天子在意的是脸面问题,他这番做派无疑是没把皇上放在眼里。
先是天再是父。
原主傻乎乎真以为那是父爱,够没脑子。
江饶没有下跪。
抬眼一瞧,敏锐捕捉到坐在龙椅上的男人眼底闪过一丝恼火。
装作满眼喜爱他这个儿子“几日没来宫里看我,皇儿把我这个父亲给忘了?”
四下无人时,皇上更是虚假的以父相称。
好像对原主有多喜爱,又有多深的亲情。
江饶按照所说上前,笑着开口“明明是父亲一直忙于朝政,没有时间见儿臣,怎么还反倒怪罪于我。”
“哈哈哈,这么一听,是父亲的错了?”皇上哈哈一阵干笑。
“儿臣不敢。”江饶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