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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还债18（第2页）

凌王殿下给他个薄面假装自己信了的点点头，一边的顾惟看戏看得津津有味被符思一个眼神惊醒，清了清嗓子准备说点儿官方话盖过去，被凌王抬手制止了。

“我明白不能逆天而行，我也明白皇兄孤注一掷，恐怕和魔族达成了协议……顾惟，我想听句老实话，他这么做是为了得到永世不变的权利，还是觉得自己是天道手中的人偶，想改变自己的命运？”

凌王金色的眸子安静的看着他，握紧了手中的面具，等待他给自己一个答案。顾惟看了他良久，垂眸笑出了声。

“凌王殿下，这问题的答案，你应该亲自去问那位天子。”

“他不会回答我。”

“不回答你，本身就是一种回答了，不是吗？”

“……不愧是登仙城的主人，容易沾染因果的事是半点都不碰啊。”

“几代人血泪的教训，足够让人铭记于心。”

顾惟看着无奈的凌王，对他最后满怀希望的询问，只能抱歉的摇头。

“倒是凌王殿下过誉了，我只是少城主而已。”

“其实，他的答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选择。凌王殿下，重生一次不容易，希望你不要逆天而行。”

“我明白，看来还是得找机会好好谈一次……”

其实没用的，天子选择和魔族合作就没有退路。不论是为了夺取至高无上的权利还是为了自己反抗天道，他终究都会不得善终。

符思看一眼凌王，他分明懂得这个道理，却始终没有放弃那微弱的希望，还是想拉天子一把。

他明白自己这位祖先的意思和筹码。

“回春蛊不能复苏魔族之人。”

凌王愣了一下，盯着他欲言又止，旁边的顾惟叹了口气，终究没有阻止符思的善意。

“符思，你”

“说句实话而已，就当谢过你的传承之恩了。”

凌王满怀感激的走了，顾惟合上正在复苏的护山大阵，对旁边沉思的符思长吁短叹。

“好端端的你多提醒这一句干什么，回头再把因果算你身上。”

“算不到我身上，都说了我是报恩。凌王自己明白，只是没能彻底确认下来，我不过说了句实话罢了，可没有唆使他拿回春蛊救人。”

“你去了解奇江那边的事了？”

“收集到了情报，加上叶欢临走前给我留了资料，所以我知道回春蛊的原理和作用……其实，就算没有堕入魔道，凌王拿出来回春蛊也未必救得了他皇兄。”

毕竟操纵命运的是天道，回春蛊虽然承了天时地利才得以成型，但终究抵抗不过天意。

就像制作它的主人如今也摆脱不了自己的命运，即便他还在拼命挣扎反抗。

“有个问题，他……还拿得出来？”

“可以拿出来，只不过对他也有影响，具体不清楚。”

符思摇了摇头，转身准备回七十二峰干活，顾惟看着他的背影，挑了挑眉。

“叶欢那边，你真不去接啊？”

“不去，他没有呼唤我。”

“哦，那游隼去了吗？”

“……”

只算本体不算分身是吧，跟叶欢学乖了不少啊。

顾惟跟上去准备回大殿继续处理事务，符思回头看了看笑开花了一样的少城主，忍不住皱眉叹气。

“像什么样子，你的持重优雅呢？周围没人就不顾及形象了是吧？”

“干嘛，恼羞成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