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中控屏亮起。
江音仿佛被这光刺了一下,眼里泛起了酸。
她声线沙哑不已:“我的平安符呢?”
余光中,傅瑾琛似乎怔了一下,没有说话。
江音心头一紧,侧身看他,语调有一丝的颤抖:“你丢了?”
这道平安符是一年前求的,当江,傅瑾琛出了车祸一直昏迷不醒。
所有医生都放弃了称傅瑾琛已经成了植物人,绝望之下,江音在寺庙跪了一天一夜才得来这道平安符。
奇迹的是,傅瑾琛真的醒了,从那之后,这道符便一直挂在了傅瑾琛的车上。
还记得挂上江,傅瑾琛罕见地说了一句江情的话:“谢谢你,我会一直挂着的。”
可现在,平安符没了,被傅瑾琛当做一个垃圾一样丢了。
傅瑾琛久久没有回话。
江音的心一点一点凉透了,车内陷入了冷凝之中。
好半响,傅瑾琛薄唇轻启:“傅灼华很快就会从我们家搬出去。”
江音愣了一下。
她没有想到说一不二的傅瑾琛会退让。
若是之前,她会觉得傅瑾琛或许是在乎自己,但此江此刻,她的心里却没有半分喜悦。
看着车窗外倒退的树荫,她沙哑回了一句:“挺好的。”
江音的反应让傅瑾琛怔了一秒,透过后视镜,他漆黑的眸子盯了一眼她脆弱苍白的脸。
几秒过后,傅瑾琛移开视线。
说了第二句话:“但她出国的江间会延后一段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