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只问:“是不是感觉好多了。”
林安然下意识反驳:“才没有,这种劣质药膏怎么可能有用。”
话是这么说,但见江只不涂了,林安然又催促:“再涂点,你这穷鬼怎么连药膏都舍不得多涂。”
江只好笑道:“涂,给你涂,涂多少都行。”
手臂被蚊子咬了好几个大包,江只给这些位置一一抹上药膏,再轻柔涂抹开,好让药膏充分吸收。
林安然难得的没挑剔了,一时间客厅里谁也没说话,只隐约能听到楼下小吃摊的喧闹声,以及墙上时钟“滴答”的转动声。
林安然目光落在江只身上,定定看了好一会,最后别别扭扭说:“你这人,勉强也还行。”
江只动作微顿,抬头看她,有点不明所以,这是林安然今天第二次说自己勉强还行了。
有点没头没尾的话。
林安然唇角微扬,哼上一声:“不就夸了你一句,怎么还翘尾巴了,一点都不沉稳。”
江只:“?”
“涂好了没。”林安然不自然地瞥开视线。
“好了。”江只松开她的手。
林安然看了看涂上药膏的手,又闻了闻,带着药草的清香,倒是不难闻,起码比花露水的味道好上很多。
谢谢她自然是不可能说,唯一能收获的也只有:“动作真慢,磨磨唧唧,我的咖啡呢,我要喝咖啡,怎么还没泡过来。”
江只无语看她:“林三小姐,我也没有三头六臂,给你涂药的时候怎么泡咖啡。”
林安然:“凶什么凶!”
谁凶了,江只都快被这人气笑了,起身去厨房给她泡心心念念的咖啡。
没多时,咖啡端到她面前。
林安然这会正玩着手机,看也没看她,单手接过杯子,一面玩手机一面优雅地喝着咖啡。
很快咖啡就见了底,正在拖地的江只直接先一步说:“不能续,只能喝一杯。”
林安然举着杯子的手顿了一下,随即“啪”一声将杯子放桌上。
“你现在穷得连这种溶咖啡都舍不得给第二杯了?”
江只没说话,默默继续拖地。
“我和你说话呢,为什么不理人。”
江只停下动作,看向她:“不是舍不得,你昨天喝那么多,半夜都睡不着还在晃荡,这事你忘了?”
林安然:“要你管。”
江只直起身子,一手握着拖把,也不说话就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林安然气焰顿时消了,瘪瘪嘴,气道:“不喝就不喝,有什么了不起。”
刚拖完地,又听见林三小姐的叫唤声了。
“过来。”
“你又要干嘛。”
“让你过来就过来,话真多。”
江只没办法,走过去,然后就见林安然举着手机说:“这个,给我买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