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难怪!……对,一切都明朗、一切也都获得解释了!”
恍然大悟般,对自己这么说。
我维持对小米的关切与好奇,继续跟她谈了好多、好深入细节的,有关爱情和性技巧方面的事。
她听得津津有味,我也喋喋不休讲个没完。
直到小米惊叫:“哎呀~!张太太,饭菜都冷了~,你快吃吧!”
我才现肚子好饿!赶忙开开心心地吃晚餐。
小米仍然笑咪咪,两手背在身后、站在那儿,瞧我吃饭。
问她是不是等我?
她点头、又摇头说没关系,她只伺候我一个人;忙完就可以下班回家了。
我边吃、边听她用十分开心的声调自言自语、也像讲给我听的:说她真羡慕我,可以到世界各地旅游、看好东西;说她觉得我很有魅力,让那么多男人喜欢、想跟我交往(从我选择性告诉她的经验);……
还说我虽然丈夫已经不幸去世,(我为博取她同情胡诌的)却能独自享受人生;连大老板都被我吸引上了。
我假装自顾用餐、没理会她,但耳朵却尖着。
听她继续说:大老板伟阳的人真好,可惜老婆长年卧病在床、也不能人道(前者伟阳已告诉过我,但并没有说她不能……),他每个礼拜还要回北岸的老家去看她,所以日子过得好匆忙、好紧张……
讲到伟阳,小米的表情充满纯真、诚挚与同情,连我都好感动。
同时自己心里也蛮矛盾的:一方面很喜欢小米的天真纯洁,另方面觉得有种强烈的罪恶感;尽管自己没跟她明抢暗夺男人,却终究还是蛮阴险地、以智慧、谋略、和谎言欺负了她。
可是又想到:我跟她是背景、际遇都完全两样的女人,居然同享过、或即将享受同样喜欢我们的男人!
反而有种与她更接近,几乎可以“认同”之感!
真是好奇怪、也好奇妙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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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走了之后,雨愈下愈大,丝毫没有停歇征兆;茅屋顶出哗哗~刷刷!
的声音,窗外芭蕉叶的滴答声也更急、更响亮了。
换成平日在加州硅谷,像这种夜晚通常都是我一个人窝在被子里、东想西想渡过的。
但今天,我不但早就想够、也做够了所有的怪事,已经不需要再想东想西了!
我光凭直觉就知道:晚上看更的守卫“大哥哥”还会来的。
他会冒雨鼓我的门,然后我会“迎宾入室”般,请他上床,再干我、肏我!
只因为我今天亏欠他的,欠他的烤肉午餐、和茅蓬里享受的两次销魂,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偿还;所以,他一定会来向我讨、要我回报。
而我当然也心甘情愿回报答他这个大人情。
尽管又认识了小米,而且知道他俩即将成婚,照理不该再与“大哥哥”有染,背叛新“朋友”、而且还是个女的。
但又想到:“我又不与你争男人,你不用吃醋、更不必害怕他被我抢走呀!就当作婚前让他荒唐一次,总可以吧?……何况,你口口声声说你的贞操得等到洞房花烛夜才能给他;那,大哥哥有需要、非得在女人洞里射精不可时,就让我作个代替,不也是两全其美吗?……”
嗯!这么一想,我才放心,也不那么有罪恶感了!
看腕表,才九点钟,离大哥哥上班还有一小时,足够我好好准备准备,迎接晚上“风雨故人来”的节目哩!
“咦~?我怎么那么乐观,认定大哥哥一定会来呢?…十点钟该是他上班,而且要聚精会神做好看更守卫、保护住客安全的呀!……那,他怎么能轻忽责任、放下职守,离开工作岗位、跑别处消遥呢?那可是要丢饭碗、被炒鱿鱼,也会影响未来生计的大事呀!……
“对呀!大哥哥,你如果真的想我、要跟我消遥,就得妥为安排、好好计划一下啊!……像找个人代班啦、或什么的,都可以啊?!……你会的,一定会的,对不?……虽然今晚下大雨,冒雨看更,确是辛苦些……”
我一面洗脸、一面又东想西想起来:要不要穿件比较洋派、较露的性感衣?
要不要多洒点香水,跟给小米一样的法国香水?
让他有个记忆,以后在小米身上闻到,就会想起我?……
还有,小米说她婚前给大哥哥的甜头之一,是肛交、让他弄屁股。
那,也许他对后庭花有兴趣;说不定也要我献出臀眼、菊蕾给他享受呢?……
那,我就得更要先弄弄清洁,准备好润滑剂、放在顺手可及的床几上萝!
“哎呀~!想这些,想着想着,忍不住自己就性感起来了!而你会不会来,都是未知数。如果无心要来,那我岂不又是空欢喜、白忙一场吗?……好坏喔!大哥哥~,你,坏死了啦!……来不来都不先告诉人家,害人家要猜猜不着,又怕你突然出现、措手不及,只有先准备了、期盼你来……
“好啦、好啦!人家想你、要你嘛!……你就听听我的心电感应,淮十点钟敲门吧!不然人家受不了、耐不住,可就又要。自慰、手淫,变得好可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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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语说:“皇天不负苦心人”,真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