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实在有点夸张、也很荒谬。
因为是我在峇里岛四天以来,跟心里最响往、也最中意的男人第一次单独相处,而且稍有肌肤之亲的日子。
但也是我四天之中洗澡(四、五次?)
,和脱上、脱下换衣服换得次数最多,多得几乎数不清的一天。
而最后,没跟所爱的男人上床,却和两个刚认识、今天就要离开的欧洲男孩放浪形骸玩了一场有生以来真正初尝的“三人行”。
也体会到新奇、或所谓变态的性行为,虽然值得享受,却怎么都比不上与情有所锺的男人作爱,要来得心满意足、来得灵魂舒畅。
这是我由床上揉眼睁开、往窗外阳光和煦的田野一瞧时,心中的感触。
昨夜的悲与喜、哀与乐,皆成为过去;向前展望今天,预想跟伟阳再度见面相伴,可能有的美好时光,才是我所追求的、真正的快乐泉源。
心情好得无以复加,我一跃下床、拥抱崭新的一日:我的新生活。
出门前又冲了个澡,不过没擦香皂,否则皮肤都会擦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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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睡莲花塘”的花园餐座上用早餐时,店小二一直朝我这边张望,而瞧我的眼神充满暧昧,好像他已经知道我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令我浑身不自在、坐立都难安;无心早餐,随便吃了两口就想离开。
抹完嘴、丢下餐巾,往客栈门外走,经过柜台时,我眼睛也不看他,只说:“我去散散步,一小时内回来!”
目的是让店小二告诉老板我的行踪,免得伟阳他如果正好来找我、见不着而担心。
沿着朝商店街的小巷漫步时,见夹在两堵不很高的围墙间,有条狭窄的弄堂,茂盛的树叶撑出墙外、形成遮阳荫绿,仿若不知通往何处小小的隧道。
我一时兴起,便转入其中,带着好奇、走向前方似乎闪烁光点的围墙尽头……
突然听到有男女压低了、却仿佛忍不住迸出的谈笑、戏嬉声;讶异间,恰巧现垂落的枝叶下,古旧的矮红砖墙上有个小破洞,可以窥入院内,就按住心中忖忖不安,偷偷由破洞朝墙里一瞧……
“啊~~!……”
略呈荒芜的院中、不远的树下,我看见那位在“睡莲花塘”打扫房间的女工,和一个身材微胖、蛮健壮的长男子,正互相拥抱、打情骂俏,完全不觉有人窥视。
大概还以为无人知晓,他俩嬉笑一阵之后,便开始彼此挑逗、爱抚调情。
原先嘻嘻哈哈的声浪,被男人的低喘、和女工的轻声咛啼取代。
他追逐吻她、她扭捏闪躲、欲迎还拒。
把他逗得兴奋起来,两手往她丰满的胸膊、圆臀几近轻薄地抓揉、捏挤。
而被手掌隔着纱笼爱抚的女工,则不停摇晃屁股、激动地仰头接受男人热吻。
同时也把小手伸进两人身躯之间、显然握住了他的阳具、迅振动。
我张大眼睛盯着瞧他们时,喉咙干、呼吸急促。
竟忘了自己身在何处,而忍不住一手扶墙、另一只手竟探进紧身裤里的两腿当中,轻轻揉按、压迫胯间……
这时突然传来“滴!滴!”
的响声,男人慌忙朝纱笼腰后一摸、扯出对讲机,和对方猛点头、不知说些什么;关机之后、在女工耳中讲了些大概是央求的话。
她才心不甘、情不愿低头应允;然后,有点害羞地蹲在男人前面,撩开他腰围的纱笼、将头凑上他腿间……
我因为偷窥视线角度的限制,看不到女工的嘴巴和男人的阳具,只能一边盯着他俩干好事、一边想像自己也以那种蹲姿含吮鸡巴的感觉。
没多久,就见长男人两手抱住女工的后脑勺,猛烈挺动身体、叹喘大气,抽筋似的颤抖一阵,才放开她,让她的头一仰、一抑,显然是舔干净肉棒上残馀的精液吧!
我终于松了口气、勉强站直。因为,刚刚也自摸出一个小小的性高潮。
虽然从头到尾无人经过围墙间的小巷,躲在墙外偷窥的我,也没有被现;但是却因自己做了不该作的事——光天化日下“自慰”,而羞愧无比。
于是赶忙快步离开,往树丛外闪着光点的小巷尽头走去。
从茂密的阔叶林间,我可以望见一片水田映着朝日。
渐渐暖和的早晨阳光下,三两个弯腰、双手浸没在田里左右摸索的农人,正辛勤地除草、让秧苗茁长得更好。
原来,即使是万物之母的大地,也要阳光照射、水源滋养,才能孕育生命;仍需要人们体会自然,顺应它的周期韵律、细心看顾,才能护佑乡里社稷!
那么,同为“生命之母”的女性,需要男人的爱心抚慰、和情感滋润,不也是同样道理吗?
思路由农夫在田间工作,回到刚才自己偷窥树下女工吞咽男人精液的情景,脑中不禁疑惑问道:讨人喜爱的清洁女工、和长男子,是一对相爱的情侣吗?……
他们如此大胆的偷情,能被民风纯朴的峇里农村社会所允许吗?……
这时才突然想到:长男子,原来正是“睡莲花塘”所雇,在花园小径、和紧邻稻田边,每晚轮流看更、守卫队的其中一员!
记得自己刚到峇里岛的第一晚,从按摩院夜归客栈,就已见过他;走过小径时,先还因为他头好长、乱得像鬼而吓一大跳,经他有礼貌地打招呼、喊了声“哈萝!”
我瞧清是看更的守卫,才放心回房。
〔注:自白17里没提到〕“原来,和同事打得火热的,就是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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