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放诸在男女关系上,也是件很奇妙的例子,只不过今晚并不算应景。
床上的温暖,并不是因为我们的体温,而是过火的情欲,难自控时便烧得厉害,烫得厉害……女人缠上我的身体,却是将头凑过来,我知道她要做什么,没有阻止,而是将头侧向了一边,那片火热的嘴唇便落了空,她也不生气,而是吻在我的颈部,然后一点点往下,不止是唇瓣,甚至伸出那条香滑的舌头,用舌尖轻点我的胸膛……她是在玩火,玩火自焚,她企图挑起我的浴火,而我却察觉到她情欲的高涨,她委实是不对劲。
此刻这女人纠缠的姿势越来越粘人,纤细的玉手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胸膛,在肌肉结实的地方画着圈圈,嘴巴却含住了我胸前的蓓蕾,不时用舌头刺激着它。
乳头这玩意,不只是女人的敏感地带,对很多男人来说也是,而且很难驾驭,因为女人知道她们的双乳区域在性交中的意义,而多数男人对自己的乳头却了解太少,相比胯下的二兄弟,有时候它的忍受力就像是新生的婴儿一样脆弱,直到抑制不住情欲。
只是,王诗芸一番用心地舔弄,却撩拨不了我胸膛的欲火。
我的胸膛的确有火,那是浴火重生的火种,只为复仇的恨意。
我的恨,远比我的欲来得更强烈,她又怎么能撩拨的动。
「你的身体太僵硬了,难道不能放松一些」她的躯体扭动着,柔声道:「这种事总是需要两个人配合。」
「你可以不做」我冷淡地回道,但她会不做么?我猜不会。
「以前怎么没觉得你这么讨厌」女人浅浅地媚笑,「难道非要我主动」这不是问句,而是确认句。
话说完,她便继续起了攻势,唇舌之间,竟来到我的胯下。
她的双手轻易地握持着我的二兄弟,上下套弄起来,这本该是极能刺激男人情欲的方式。
不得不说,她的手法很不错,力度也是轻重得宜,但她不会明白,一个人欲气末起,那样做就是无用功。
这就像是我在浴室用伍姑娘时也是一样,男人打过手枪动知道,任凭你擦拭枪身,倘若没有意淫的精神刺激,那就是左手握右手,很熟悉但不会有心跳的感觉。
「看来你真是憋太久了,不好好刺激一下是不行的」王诗芸的声音少了些魅惑,但行动却更是大胆,嘴唇一开,便将龟头一口含进去,同时一手上下套弄着肉柱,一手则是拨动着阴囊和睾丸。
「你今晚这样做,有没有想过黄俊儒?」我的声音愈来愈冷淡。
胯下的二兄弟正被女人嘴腔给伺候,倒也不是全无感觉,但若说欲有一分,却是九分助长了恨意。
不是憎恨,而是怅恨,这个女人何以沦落到这种地步,只是以一个代替品来试图愉悦我?胯下的女人的动作,有明显地停顿,却彷佛没有听见我的问话,然后又继续侍弄。
我不知道她是否有想过黄俊儒,或许想过,但她今晚却不得不如此。
而我没有抗拒,不是因为她的挑逗,而是想看看这个女人的堕落程度,若是连她都如此,那么白颖呢,李萱诗呢,女人的不自爱到了何种地步。
在黄家和黄俊儒喝酒,他还提及他想找回王诗芸,还希望一家三口能回到过去。
真是天真而可笑的男人,痴情或许可敬,却也可悲。
彼时彼刻,我在心中划过悲凉,王诗芸回不去了,白颖回不去了,而我也回不去了。
随着龟头进入王诗芸的小嘴,二兄弟触及到了那片温润。
香舌绕着龟头转了几圈,然后将它整个含了进去,更是把头往下压,直到大半根肉棒都进了她的嘴腔后端,龟头顶住了她柔软的喉咙才停止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