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过分的是,一根手指,隔着裤料,就在臀股间摸索,轻轻地顶着,甚至要顶进穴口。
穴口里,已经被塞进一个小家伙,就在给访客开门前。这不是一时兴起的小玩笑,而是考验。
再三恳求,才从震感十足的大号,换成绝对安静的小家伙,可是安静并不代表安分。
遥控器在男人的裤兜里,这个混蛋,强力模式,他给开到第三级。
童佳慧只能夹紧大腿,祈祷别出乱子。
面色潮红,压抑娇喘的冲动。
冷不丁,花径里小东西,突然作妖,在蜜壶里起疯,这个频率…
「啊…」忍不住,喊出声。
「师母?」姑娘们回。
「小心手,别切到手指!」情急生智。
两女孩分工,一个负责洗,一个负责果切。
正在削皮的姑娘道:「师母,我会小心的。」
「水…开大点,冲洗…对,这样洗得干净…」
童佳慧站立不安,索性让女孩把洗手槽开关调到最大,这样水流的声音会增大,要是在忍不住叫出来,丢脸还是其次。
不是背德的恶趣而已,这个考验的风险,便是玩过头,容易社死;为此,她特意选了黑色长裤,减少露馅的可能。
冒着社死的风险,堵上尊严和脸面,如果没这个觉悟,她凭什么叫左京相信。
幸好,并没有如小黄文那样,往极端值去考验。适可而止。
真要把她搞得高潮泄身,藏不住,那就等于毁了。
一切又恢复平静。
然而,很快,平静又被打破。
我不得不多停留,晚上,接到警方来电。
意外,如老白的死一样突兀,却更令我感到震撼。
黄俊儒,坠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