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拒的闭合,无形中摩擦手掌的粗暴,只一指便划过娇嫩缝隙,勾探蜜穴。
喷水淌下,使得磨合变得润滑,少许扣挖,便已经湿润。
强行分开她的白腻大腿,挺枪而入,瞬间便浸没。
突击并不顺利,比预想要来得艰涩,层层肉障,因为抵触而生出的推挤,即便不能阻止进入,却也抽插变得困难。
我能感受到,一种违背妇女意愿时才会遭遇的阻碍。
知难而退?不,一力降十会。兵临城下,就没有撞不开的城门。
手掌重重怕打臀瓣,雪白浮红,如花瓣绽开。皮开肉绽,至理名言。
原本的紧闭,被逐渐打开。她的不配合,都只是徒劳,随着破门而入。
「扑哧!」借着水蜜桃般的滑腻,胯下枪棒挑中花心,开始进进出出,横冲直撞。
我的胸膛被指尖的尖锐划过,而她的视野泛起模糊,情绪和欲望有着鲜明的冲突。
没有吭声,眼里噙着难以言说的复杂。指甲在我的胸肩留下划痕,这是她最后的倔强。
每一次冲撞花穴,她便抓挠,每一次被爪划,我便在她的臀瓣拍上一巴掌,然后更有力地冲刺。
「啪哒、啪哒…」肏屄时的碰撞声,不绝于耳,情欲的交响曲。
美人眸,迷离破碎。她的坚守,被冲撞,被碾压,七零八落。
这不是快乐的交欢,某种程度,我强暴了佳慧。
悲欢,离合,肉棒的抽插,释放身体的欲望,也蹂躏情感的痛苦。
走出伤痛,需要时间,而我已经没多少心力陪伴。只能剑走偏锋。
受精的鸡蛋,除却时间,有时也需要外力打破,它才能顺利孵化。
女人眼中的复杂,在于我的颠覆与反常,或许也包含对我失望。
失望,未必不是好收场,毕竟我无法给予希望。
老白对我的承诺,我对老白的承诺,大抵,我们都失言了。
环抱着佳慧,枪挑花穴,手击雪臀,阴囊拍打雪谷,看似毫不留情,正应一句话。
花心是小小的窗扉紧掩,啪哒的敲门声是美丽的错误。我不是归人,是个过客。
但,至少,我想,我渴望,留下走过的印迹。
在花穴,在花径,在花心,在更深处,在阴道与灵魂的道路,用喷涌来镌刻,滚烫的精液,一股,一股,化作情感的热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