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一页樱桃便将我鞭挞得疼痛难忍,而现在,却是一桌麻将。
「麻将…」我莫名地笑了,眸里抑制不住,泪花,笑话。
记忆跌宕在久远前的晚上,同样是在郝家沟,一群女人在打麻将。
耳畔,我仿佛也听到那洗牌的声音,渐渐地,又传来几段哼唱、高低起伏…
坐着打牌的,其实在看人打牌,胡牌的,却是老板娘。大庄家在外围拼命打桩,一场麻将赢麻了。
那晚,傻子成了最大的输家。输得一败涂地,却不知道自己输了。
所有人都在看傻子的笑话。那个大傻子就是我。
我以为,我已经做好准备,不会再感受到疼。
夜太黑,如梦魇的魔咒,宿命的绳索套在颈上。窒息,且痛苦。
……
天亮,离别在即。
小涛来辞行,他的阶段性工作已经结束。
他证实白颖母女搭乘过车,中途下车,不知晓目的地。
临走前,他给佳慧磕了头,毕竟老白已经不在,朴素的情感而已。
偌大的白家,清清冷冷。轮到我了。
「你也要走?」闻言,她看向我。走是必然,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又一次,我违背她的意愿,,她需要有人陪伴,而我们却要相继离开。
「告诉我…到底生了什么…」
童佳慧不是蠢女人。
「一定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否则,在浴室,你不会强迫我…」
「……」
「葬礼一结束,白颖就带着孩子不告而别…这么快,你也要离开…」
「不对劲,你们都太反常…这不是我了解的你们…」
只一下子,就找到问题的症结。
「你,真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