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之前在视网膜上打出形象,西迪这次是用魔力塑出形体,能够实打实地触碰到人体。
她的手掌摸过吕一航的脸颊,柔顺得好比锦缎,使他裤裆内勃起得更猛烈了。
“你把她都吓成这样了,不让你赔精神损失费就不错了。”
西迪掩嘴笑道:“好好,在妾身退下之前,送您一件礼物吧。”
她伸出藕臂,从指尖散出一缕黑雾,在空中凝成一条细长的丝线,钻进了夏犹清的鼻腔。
夏犹清把这些黑雾全吸了进去,半闭着双目,软塌塌地躺倒在椅背上,雪白的脸颊渐渐染上一层薄红,好似了高烧。
吕一航冲到单人沙前,扶住夏犹清的身子,对西迪喝道:“你做了什么?”
“一个小魔法而已。想要解开这个魔法,只有内射她一才行哦。”
西迪嘻嘻笑着,融化到了黑雾中,没入了吕一航的胸口。她的笑声止歇之时,四周的空气又变得澄清起来,仿佛魔神从没来过这个房间。
——巴比伦律法·第一法:尘世欲火(??????????)!
执掌淫欲的魔神,最得意的能力就是操弄人心。
两千余年前,西迪曾主宰巴比伦,并撰写魔法书《巴比伦律法(???????)》,使这座大城沦为一座罪恶都市。
巴比伦的居民日夜都在纵酒享乐,不管哪个街头巷尾,随处可见群交的人群。
依靠吸收数万人的欲望,西迪的实力也攀上巅峰。
但凡事都有盛极必衰之理,巴比伦最终隳灭,西迪被迫流亡,《巴比伦律法》亦随之失传。
在她认吕一航为主人后,逐渐恢复起了魔力,虽说实力全然无法和巅峰时相比,但好歹又能使出《巴比伦律法》中记录的某些秘法了。
《新约圣经·约翰一书》中有言:“不要爱世界和世界上的事。人若爱世界,爱父的心就不在他里面了。因为凡世界上的事,就像肉体的情欲、眼目的情欲,并今生的骄傲,都不是从父来的,乃是从世界来的。”
从神学上来说,爱世界其实就是爱天父的反面。
西迪的“尘世欲火”术式,能够点燃人类凡俗的肉欲,盖过对天父的信望爱——换言之,乃是忤逆上帝的法术。
正如在身体内部燃起了一团火苗,纵使夏犹清还是未经人事的处子,也渴望心爱的男人立即占有她。
夏犹清躺在沙背上,面色潮红地呢喃道:“一航……”
吕一航下了床,走向她的面前:“事情说来话长,以后再跟你细讲。反正情况就是这样,我和魔神签了契约,你要相信我,我不是什么邪恶之徒,我……”
夏犹清挤出无力的笑容,依旧如阳光般灿烂:“我信任你,以一航认真的个性,肯定能管束好魔神。”
“觉得吃力就不要说话,把主动权交给我。”吕一航将夏犹清公主抱起。
吕一航一手抱着她的脊背,一手擎着她的腿弯,小臂上传来细腻而暖和的触感。
当年暗恋的对象在你面前卸下所有防备,这种感觉美妙得使人狂。
夏犹清被放置到席梦思大床上,后脑勺枕着叠得高高的两层枕头,疲劳地闭起眼睛,软糯地说:“拒绝你之后,我每天都在后悔,每天都在自责。高中的同学总是瞎起哄,说我们是小两口,每次听到我都会反驳他们,但反驳的同时,我的心里总会感到甜丝丝的……嗯呜,要是我更坦率一点,我们早就能做真正的情侣了。”
吕一航原本以为,西迪的“尘世欲火”和柳芭的“情欲之眼”相仿,能把对象的身心都拖入情的状态,像醉酒般丧失理智。
但看夏犹清现在的反应,情是情了,脑袋却还清醒得很,说出长难句也不带半点卡壳。
简直像是,让人吐露真心话的魔法……
吕一航也爬到床上,俯于夏犹清正上方,和她正眼相对:“现在做情侣也不迟。我们以后会同居,会结婚,然后彼此相伴一辈子……”
“一辈子。”夏犹清重念了一遍这个甜美的字眼,胸中蓄积的情感喷薄而出:“一航,我爱你。”
虽说先前已经强吻过吕一航一回,献上了初吻,但要论表白的话,这还是她平生第一次。
半年前就已过18岁生日的女孩,终于领会了如何坦露自己内心的冲动。
“我也爱你。”
吕一航伏下脑袋,与眼前容貌端正的黑长直少女纵情相吻,柔韧的舌头搅合起对方的舌头,酝酿六年的情愫随涎水交织在一起。
几天前夏犹清主动偷袭的强吻,只是浅尝辄止的四唇相贴罢了。
但第二次亲吻却截然不同,变成了烙印进灵魂的狂野深吻,欲把积淀整个中学时代的爱意统统宣泄出来。
这是一个怎样的时刻?
无锡这座不大不小的城市正迎来黄昏,如同以往无数个风物晴和的日子,天空女神庄严地降下帷幕,地上万象冥合于希夷之中。
在吕、夏二人就读的高中母校,好学的学生已提前回到教室自习,贪玩的家伙还在趁着最后一缕天光打球,怒冲冠的班主任赶往篮球场抓人,跑道上幽会的情侣们也吓得作鸟兽散;在某家银行的办公室中,吕一航父母收拾起桌上的文件,有条不紊地准备下班;在堆满参考书籍的书房里,头敷毛巾的巫沅君正在狂敲键盘,在截稿日前夺命赶稿;瀛洲大学食堂的角落,吕之华带领程秋籁挑战新出的“激辛地狱拉面”,都辣得涕泗横流,餐巾纸堆了满满一桌。
这是一个无比寻常的时刻,晨昏的律动按时到来,大地的书页翻至下一个篇章。
……………………
一只粗糙的大手在饱满无毛的阴阜上摸索,指尖划过翘起的花蒂,惹得夏犹清呻吟不已。她已被脱到全裸,如一只待宰的羊羔般楚楚可怜。
原本万众瞩目的高中女神,却成了随意把玩的禁脔,光是想到这点,吕一航就已经兴奋到扯旗。
为了避免处女过于害羞,房间里没有开灯,但吕一航猜测得到,这具白瓷般的胴体之上,应该已透出一层娇艳的薄红。
她的肤质又薄又嫩,血管的颜色很容易反映在皮表,当她打网球打到尽兴时,双颊总会染上绯色,现在一定也是这样的状态。
——既然是魔神的催情法术,效果肯定非同凡响吧?
吕一航轻轻拨开两条大腿,如他所料,腿心之中已经变成一汪水泉,把底下的床单都打得湿透,伸手摸一摸,还带有些许身体的温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