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肉棍子被她压在了股缝里,紧贴着半边小馒头,却失之毫厘谬以千里。
无奈,只好抬起屁股调整姿势,可那家伙不仅角度不对,上面还全是欧阳洁的屄油油,又湿又滑,只在蕊缝里出溜了一下,就偏向了另一边。
如此数度,徐筠乔扶着男人膝盖,撅着屁股,被逗弄得“吭哧吭哧”的直捯气儿,却好像患有洁癖,并不肯伸手扶上一把。
旁边的欧阳洁见机乖巧,刚想伸手帮忙,被一巴掌搧在了手腕上,只好悻悻作罢。
许博枕着胳膊看了好笑,不期然大腿上被狠狠掐了一把,一抬头,徐筠乔正扭回头怒目而视,明显是怪他不肯配合。
到了这份儿上,许博一肚子懊糟彻底被女孩娇憨又骚浪的胆大妄为清除干净了。身体里涌动着的,除了赤裸裸的动物凶猛,更多的是坦荡荡的两性相悦。
许博没有乖乖的去给二小姐打下手,而是起身一搂,把个娇腴粉嫩的小美人揽入怀中,翻身压在了下边。
这一下天翻地覆,徐筠乔连声都没吭,在男人的臂弯里软得像睡着的小白猫。
“一定要守住处女之身,越是成功的男人,越看重这个!”
这是那个女人在她十六岁的生日庆典之后,特意在临睡前走进她房间留下的谆谆教诲。那神态就像在传授生平悟到的唯一真谛。
自从现了跟小铁的苟且之事,她就没在心里叫过她一声妈妈。但是这句话,她始终记得,也认真的遵守着。
至于为什么一边告诫女儿守贞,一边又要跟“成功男人”以外的小毛头鬼混,一直都是缠绕在徐筠乔心头的疑惑。
没娶到手的时候,不许别的男人碰,娶回家了却理也不理,放任在眼皮子底下肆无忌惮的偷人,“成功男人”都这么奇葩么?
还是说,越是成功的男人,那方面越不行,没有干粗活的汉子干起来痛快?那样的话,是不是可以证明,女人都Tm是贱货?
随着年龄的增长,见闻的广博,徐筠乔现不是男人蠢,也不是女人贱,而是自己笨,没问对问题。
那个女人在嫁入豪门之前是给人家当情妇的。之所以刻意在人前撑着贞洁高贵的场面,并不是她天生崇尚,而是这能给她带来贵夫人才有的诸多好处。
而在她的骨子里,却是渴望被大黑鸡巴肏到体力不支的骚浪贱。
这份肉体上的欢愉,自然也是她舍不下的好处,只因跟另一种好处水火不容,才不得不偷偷摸摸的。
“女人啊,不是贱,而是跟男人一样,贪!”
帮助她参透这一层道理的,其实是另一个把表里不一运作到极致的女人。
她不仅干了所有哺乳动物可以想到的龌龊事,而且给她的下贱行为找到了最合理的借口——被逼无奈,迫不得已!
为了事业,为了家庭,甚至为了爱她的老公,她迫不得已被老板干,被同事干,被认识的不认识的各种男人干。
除了被干,她还喜欢那些男人打她,烫她,玩弄她,侮辱她,虐待她。
她有学识,有教养,智商极高,内心却无比渴望做一个下贱的婊子,唯一的原因就只有那一个字——贪!
是的,贪婪的人,似乎总觉得光用一个身份活一辈子根本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