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贾张氏敲响了易中海家门。
谁啊?易中海边喊边开门,见到是贾张氏,就问:嫂子,啥事啊?
贾张氏有些为难地说:“东旭师傅,明天刘媒婆来相亲,我来找你商量一下。”
易中海让开道,笑道:“里头请!”
进门后,易中海关上门,对妻子说:“老婆子,东旭他妈来了。给你加碗饭!”
“诶!”陈金凤应声给贾张氏添了碗饭。贾张氏毫不客气,端起来吃得津津有味。
连吃了三碗饭后,贾张氏这才放下碗对易中海说:“东旭师傅,这两年多亏你照顾我们母子!可明天刘媒婆就来了,你答应的房子还没弄好。怎么办呢?”
易中海看了看旁边的妻子,叹气道:“嫂子,我懂。可说实话,傻柱那倔脾气,我实在没办法。要不你们出点钱,先给他租下来再说?”
“租?那怎么行?我们哪有钱啊?就东旭那点工钱,我们过得够艰难的了。要是没你帮忙,我们全家都得饿死!”
一听要自己出钱,贾张氏连连叫苦。
易中海听了贾张氏的话,心里骂了句脏话,老贾死时钢铁厂给了你家五百块,我还帮你儿子进了厂,办葬礼的钱也是钢铁厂出的。你们家没钱?骗鬼呢!
易中海装成没事人儿,偷眼看向旁边一直盯着他们的陈金凤,无奈地叹气,说:“老嫂子,我理解你们的困难。不过现在大家都过得紧巴巴的。这样吧,我一会去找老刘和老阎谈谈,让他俩也帮着给你出个主意?或者我明天去工厂找领导,让他们先给东旭预支点工资。行不?”
贾张氏蒙了,怎么和她想的不一样!不是应该易中海听她哭穷后,赶紧掏钱吗?过了一会儿,贾张氏说:“东旭他师傅,别去预支工资了。借我点钱,我给你打欠条,以后每个月东旭领了薪水还你点?”
陈金凤接过话:“东旭他妈,按道理,这东旭相亲我们也该出些力。不过今天你来晚了,前几天我病了,老易把家里的钱都拿去给我买药了!你再找别人想想办法吧。”
易中海没料到自家媳妇要插手这事。既然媳妇大包大揽了,易中海乐得清闲。他喝了口酒,夹了粒花生吃起来,嘴里都是花生香味。
贾张氏这下气疯了,原以为找上门肯定能搞到一百块钱,没想到易中海两口子就这么敷衍啊!
易中海放下酒盅,说:“老嫂子!咱们慢点儿来。要不你先处理明天的事儿,别的事儿,等明天再说。”
贾张氏见易中海不肯帮忙,只好假装叹气说:“现在只能这样了!”既然没好处,她也不想再待了。
贾张氏推开面前的碗,说:“东旭他师傅,你慢慢吃!我先走了!”说完站起身,瞥了易中海一眼,转头出了他家。
看着贾东旭回家,易中海关上门看向媳妇,抱怨说:“那贾东旭是我徒弟啊。贾张氏难得来个口,你怎么会这样直接拒绝她呢!”
陈金凤冷哼一声,也不说啥,拿起个二合面馒头继续啃。
易中海见老婆不说话,也不再多说,坐下继续喝酒。
贾东旭看见他妈回来,急忙上前问:“妈,我师傅给了多少好处?!”
“钱!钱!钱!你心里只有钱!易中海一分都没给!”说完贾张氏推开儿子,走到床边坐下生起闷气来。
贾东旭听到这话,傻眼了。
过了一会儿,贾东旭醒过来,坐到桌边,恨恨地说:“易中海这老杂毛!我天天当孙子伺候他,他居然连这点忙也不帮一下。等着,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后悔的!”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到了师父,跟师父师娘说了一声后,带上妹妹何雨水就往前门大街而去。
前门绸缎庄里,陈雪茹正坐在椅子上,生着闷气呢。
原来,刘媒婆给她介绍了一个对象,结果今天带人过来一看。
差点没把陈雪茹给气晕了,往日在刘媒婆嘴里的英武男子,却就成了一个尖嘴猴腮的色胚模样,进来上下打量了绸缎庄一番后,两眼盯着自己,那目光还时不时的往自己的胸部瞟,陈雪茹也就勉强忍受了,心里想着随便说两句把人打走算了。
可这说不上几句话就想上来拉她的手,这可不是正经的来相亲了,而是纯纯的来占便宜!
陈雪茹可不是忍气吞声的人,起身就把人给轰走啦。
更气人的是那刘媒婆不知收了那人多少钱,还直跟自己解释,说是自己本就就长得十分标志,今天穿上旗袍,更是身材玲珑有致,宛如天仙。
那个男人看了不流哈拉子,也就是今天这男人老实,不知道掩饰自己,才会忍不住的,这样的老实男人才靠得住。
把陈雪茹气得连刘媒婆的面子也不给了,把这刘媒婆一通好说,轰了出去。
正生着气呢,听到门口传来脚步的声音,有人进了绸缎庄。
开门做生意嘛,再怎么生气也得起来接待上门的客人。
陈雪茹起身一看,哟,原来是那安福楼姓何的小厨子牵着个小姑娘进来了。
陈雪茹是知道这个何雨柱的,前几日她在安福楼请几个做蜀锦生意的老板吃酒时,就对当时席面很是满意,还让跑堂的把做菜的师傅请来敬过酒,而当时进来的就是这何雨柱。
“哟!这不是安福楼的掌勺的何师傅嘛!今天大驾光临小店,可真是没想啊!”
到底是做生意的,陈雪茹很快就把自己的心情调整了过来,满面笑容的招呼起何雨柱两兄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