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回到后厨继续上班不提,阎埠贵回到四合院后可就吹开了。
原来这段时间以来,阎埠贵隔三岔五的都能钓到几条鱼卖到安福楼去,虽然每次都是一块多两块钱,但架不住次数多啊,所以这集沙成塔的,阎埠贵这些天可收入了五六块钱了。
不提这收入,就每次弄回的小猫鱼儿也能让阎家的人打打牙祭,沾沾肉味儿啊!
吃过晚饭,阎埠贵和往常一样,坐在自家门前,和邻居们又吹开了,什么他一次能钓到多大的鱼?现在到市场上能卖到多少钱?有好象那什刹海里的鱼都是他家养乖了似的。
正吹得高兴,易中海、刘海中一同从外面进来了。
“老阎,你钓那鱼就这么好卖?”刘海中站旁边听了一会,开口问道。
“那是,受欢迎着呢,每次一到市场就有人抢着买,跟本不用进市场,在门口就全卖了。”阎埠贵自得地说道。
“我爹还把鱼卖到了安福楼里了呢!”阎解放一旁边帮了一句。
“安福楼?!酒楼也买你的鱼?”刘海中眼里透出明显的不相信。
“凑巧,凑巧罢了。”阎埠贵瞪了儿子一眼,可不能让别人知道他是通过何雨柱卖进去的,这可是他独享的财路。
“安福楼!”旁边的易中海心里一动,那傻柱不就是在安福楼上班吗?会不会是他帮着阎埠贵把鱼卖进了安福楼里呢?按着阎埠贵的性子,他是做得出这种事来的。
不过那傻柱也就是酒楼里的一学徒,他能有这么大的能力?还让采买的人按市场价格买下阎埠贵的鱼?易中海心里暗自揣测着。
阎埠贵可不知道易中海对他的话产生了疑惑,他跟众人说笑了几句后,便拉着儿子借口要检查作业回家了。
易中海回到自己家里后,还在想着刚才阎埠贵说的话,连媳妇陈金凤和他说话都是支支唔唔的应付了事。
陈金凤见到易中海这副模样,嘴里不满的哼了一声,也就懒得理会易中海了。
陈金凤也看出来了,易中海虽然口头答应会领养孩子,但心里并不愿意。
陈金凤也跟易中海过了那么多年,再怎么说也还是有点感情的。
只是她还想看看再说,要是过年后,易中海还是犹豫不绝,她就跟易中海分手,趁着自己也还能生,干脆重打锣鼓另开张,找个能过日子的人算了。
易中海独自了一会愣后,站起来走到了脸盆架前,拿起了边上的热水瓶,往脸盆里兑了一些热水,洗了一把脸,回到桌子边,接过媳妇递过来的茶杯,问道:“今天院子里没出什么事吧?!”
陈金凤回道:“都不在,能出什么事啊?!”接着陈金凤也坐到桌边,继续说道:“那贾张氏和刘婆子吵了一架,邻居们都在传贾东旭的亲事黄了呢!”
易中海想也不想脱口而出,说道:“黄了就黄了,反正他还小,重新再找呗!这有啥大不了的!”
陈金凤说道:“就那贾张氏的性子,这胡同里外谁不清楚,贾东旭相亲都相了多少次了,这都相到乡下去,也没成!你啊,就在那贾家少操点儿心吧!”
易中海见媳妇这么说,两眼一瞪,“那是我徒弟,我不操心谁操心啊!再说了那东旭以后还能给我们养老呢!”
陈金凤听到易中海这话,心里顿时凉了半截。
陈金凤叹了口气,说道:“老易啊!那贾张氏是什么人,你我心里都清楚。那钱啊!就是她的命。一个硬币夹在她的屁股沟里,绕着这四九城跑上一天都不带掉下来的。我可提醒你,以后贾家的事咱们家可以出力,但是不能出钱。”要是放在过去,陈金凤绝对是不会跟易中海讲啥硬话。
但是眼下而今不同了!没有生育能力的是他易中海,不是她陈金凤。
再说了,过去陈金凤还没动过其他的心思,现在她动了重寻后路的意念,所以陈金凤跟易中海说话的语气也就变得不一样了。
易中海盯着自己媳妇看了好一会儿,才默默地点了点头,算是跟媳妇妥协了!
与此同时,西厢房贾家。
贾张氏对贾东旭说道:“东旭啊!要不我明天再去找找人,咱们不要那秦淮茹了,重新找一个?”
贾东旭看了自己母亲一眼,说道:“不行,我就要那秦淮茹,别人不就不娶了!”
“唉哟!我说东旭啊,那姓秦的不过是个农村的野丫头,有啥好的。”
“我不管啥好不好的?我看你就是舍不得那点彩礼钱!”
提到钱,贾张氏脸色一变,回答道:“什么彩礼钱?我可没钱!”
贾东旭猛地站起,嚷道:“妈?!钱呢?!我的工资不是都给你了吗?!”
贾张氏瞪眼回应:“你那点工资够干嘛?!我们不用吃喝了吗?!”
贾东旭紧追不舍:“那我爹的抚恤金呢?!”
贾张氏嚷道:“这是我的养老钱!谁也别想动!”
贾东旭傻眼了,他没想到他妈还真的舍不得出钱。
贾张氏看到儿子脸色不佳,放软了口气说:“东旭啊!妈不是不想给钱,咱们家本来就不富裕。你爸又走得早,真要是给你结婚把咱家的家底掏空了,万一以后遇上事儿怎么办?再说了,那易中海收你当徒弟就希望你给他养老。他工资那么高,他和他媳妇俩人花不了多少。你去找易中海借,我觉得他会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