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爽哦?夹啊夹的,哼哼!”代之而入的是莉莉的手指,被唾液润湿的屁眼感觉到的是被探索的难堪。
我咬着牙不吭气,莉莉得意的笑语又传来:“你不是很屌吗?”
我是很屌,可我犯不着在这时候屌抽疯是不是?
我心头暗恨,莉莉最好这一口,一边轻呵着气惹我,一边手上不停地撸我鸡巴……
说实话我每次都很期待这痛苦的享受。
按照惯例,我会在控制不了情绪的时候狠狠把莉莉扳正狂屌一通的,随着鸡巴上积聚的怒意愈盛,我不免踌躇着该不该让她跪一次先。
“锤子乖,先忍着哦!”莉莉在我的附茎上啃噬着,含糊的声音靡靡诱人。
“你想干嘛?”从她隐隐承起的胯,我用龟头来想都知道她要干嘛。
“操我……在他面前……操进来……”火热的气息喷在春袋上,我感觉体内某个地方无意识的抽了下。
“干脆你给他上算了。”我很没脑的说了句。
莉莉给我的回答很直接,轻挑慢撩的手指一下捅进了我面子上无法扛顶的底线,我忙着抬身,她没有放过我,手指紧跟着我走,那架势就是要全插进我菊花里头,我火急火燎地左右腾挪:“操你妈的,你再插我生气啦!”
“你都不要我了,我还怕你生气?”莉莉半坐起了身子,一手抓着我的屌不放,另一手还留着半截手指堵在我菊花上,脸上挂着呛死人的委屈。
我不忍去硬拔她留我体内的手指,只能缩着菊花,很下作地请求道:“好老婆,你先拔出来好不好?我那个的意思是你……你让他操一次,他以后操其他女人都没劲了,你说是不是,他肯定惦记你一辈子!”
“呵,说的比唱的还好听!”蔑视的眼神,轻杨的嘴角:“这里是我的,我『摸摸』不行吗?”
体内被挠了几下,痒痒的,别扭,“拔出来。”我有点恼了。
莉莉不怕死的凑过脸来,微启的红唇吐了个音节:“no~~”
我很想吻她的,但我不得不控制住欲望,她没漱口,嘴里肯定还有阿明鸡巴留下的东西。
“你嫌弃我了?”莉莉敏感地捕捉到了我的犹豫,刚刚酝酿起的一丝暧昧瞬间化为乌有。
莉莉认真地看着我,像是在等我回答,妈的,可我嗓子给什么东西堵了,恁是蹦不出个字来,只能眼看着温情的脸蛋上被寒霜一点一点地笼罩。
莉莉放了我鸡巴,菊花处也是一松,我愣愣地看着她抽身而起,心下陡然揪紧了,莫名地失落,无所适从之至。
我很讨厌这种感觉,不是心痛,心痛会很难过,我这不叫难过,就叫失落。
人很多时候不明白自己到底在做什么,就像我了会呆后,朝莉莉喊了句:“喂,我爱你呀!”
甚至怕她不鸟我,我还补了一句:“和洋洋一样。”
声音有点大,阿明那货如果是躲在外面偷听肯定能听到。
“没骗我?”莉莉被我肏后等这句等了n久,久得连反应都是木讷的。
我看着她笑,在她略显局促的眼神下,淡定地说:“我们在一起也就一个多月吧,说爱的话,好像快了点,不过我确定刚才说的是真话。”
“可你连亲我都不敢,不是吗?”莉莉凄楚的样子让我笑不出来。
心下一横,我就抱了她来亲,莉莉闭着眼推我,手上的劲大得出奇,这一推一下就把我心中的恶心给推飞了,我铁了心要亲她。
莉莉闪躲着,抗拒的像是在守护自己的贞操,我被激起了性子,将她堵在了门上,双手固定了她脑袋,对着那张红艳艳的小嘴就亲。
莉莉抿紧了不让我得逞,我瞪着她,霸道的咬她唇,伸进舌头舔她牙齿、舔她牙根,我坚持了很久,莉莉才在我的凝视下闭上了眼睛,微微张开了小嘴,我狠地亲她,拖了她的小舌头来吮,用力地吮,吮到她也狠地亲我。
唇分之际,莉莉的双手已经勒得我后颈生痛,我累得直喘,她也一样,如兰似麋的气息全喷我脸上,热热的、甜甜的。
我心痒,再次吻了上去,这次温柔多了,慢悠悠地品尝着丁香小舌在嘴里滑来滑去的游动,而我的双手也往她屁股摸去,管他娘的,现在我只想把鸡巴往她屄里塞。
募地,我觉得不对劲,再仔细一瞧,才觉泪花隐现的眸子里满是计谋得逞后的狡黠,我猛一哆嗦,定在了那里。
“是你自己硬要的哦~~”莉莉怯怯的嗫嚅:“我都不给你亲了你还来。”
“Fuck!”我的愤怒让我一下把脸贴到莉莉的面前,直想生生咬她一口肉。
“你Fuck谁啊?”
莉莉不怕我,得瑟着伸出小舌头舔了下我的嘴唇道:“Fuckme……p1ease~~”水水的模样儿又娇又弱,我了个去!
一股邪火冲上脑门,我使力把她屁股扳了过来,莉莉“啊”的一声虚张声势的惊叫,扶了门回头望我,爱恨交加的那种。
“贱人……来欺负我吧……”
我脸不够黑吗?或者她从来都没怕过我,妈的,到底是我泡了她还是她泡了我啊!我开始怀疑我这个香饽饽是不是一早就让这妖精流口水了……
我一手扶着鸡巴,一手捞她屄,所触是一片滑腻的嫩肉,低头看去,水艳艳的光泽已经溢满唇瓣……妈的,刚才喷完尿不是擦了一回吗?我操!
“shit!你吃春药啦?”我给了她一巴掌狠的,将雪雪的臀肉拍得滚滚而动。
“啊……死锤子,你的小牙签……就是我的春药嘛!一想起来就湿了哦!”
莉莉轻颤的呻吟有若天籁,摇摆着翘臀往我屌上蹭,我提着龟头挑了些淫水涂她的屄,惹得莉莉“嗯嗯”不已,磨得我也煎熬死了,才将龟头顶上屄口,稍一使力就操了进去。
如陷火烫滚水的快感瞬间让我牙根酸,腰臀轻送,敏感的神经末梢处立时传来层层寸进的黏滞迫力,虽然汁水淋漓,但丝毫没有减弱销魂的紧握。
当龟头吻上膣腔深处酥腻宫颈的时候,莉莉朝我奋力地拱来,强劲的相冲力道将剩下的鸡巴全堵了进去。
“操你妈的!”
我吼,搂着她丰腴的胯死死地顶住,憋了一晚上的难受,更像是这辈子初次干女人,品味着龟头端被微微颤栗的嫩肉包容,以及屌根被勒紧的麻痒,我爽得打了个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