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火中死里逃生后行动不便在深山隐姓埋名,身份证都是最近才办的人,怎么知道的宴山亭的行程以及宴山亭很重视许落?
楚淮直觉暗中有股强大的势力在针对宴山亭,而许落是被殃及的池鱼。
他不允许这种事生。
不允许许落被伤害,也不允许宴山亭会在别人手里挂掉。
楚淮查到邹家,进而又查到祝家。
百年前宴、楚、邹、祝四家有通家之好。
五十年前四家隐有分崩离析的意思,十几年前又是一场大变,四家彻底分裂,宴楚两家成为死敌,邹家势力外移,祝家不问世事。
这些事如今他对许落和盘托出。
许落:“你怀疑祝家和邹家?我在那训练时遇到过祝慕白,他是艺术家,说在山里采风路过。”
楚淮:“不早说。”
许落摸了摸脖颈:“你也不早说。”
楚淮理亏:“还挺厉害。”
他原本计划请许落演个戏,但那会儿气性上头,一念起万恶生,想着一不做二不休,既然祝邹两家暗中盘算,宴山亭又一无所知,不如一锅烩了。
想归想,在许落静悄悄躺在床上的几个小时,楚淮心软了,也怂了。
宴山亭能豁出命救许落,到他就是为了一己私利让许落失去平静的生活,失去才刚刚冒了个芽儿的爱情?
就许落这小胆儿,二十五岁才敢说喜欢,下一次不知是什么时候。
尤其许落半生坎坷,楚淮再混账也下不去手。
再者,前车之鉴。
不爱就是不爱,当年他的父母都是爱而不得几近疯魔,执着到最后一片狼藉。
许落若有所思:“龙争虎斗豺狼得利,你要和亭哥引蛇出洞瓮中捉鳖?你们怎么商量的?”
楚淮:“我可还喜欢你,一口一个亭哥,再这样真绑了关起来,找人一催眠,以后只爱我一个。。。。。。”
许落严肃脸:“说正事。需要你做戏才能对付的敌人一定不简单,安全最重要。”
楚淮不禁一笑,走过来呼噜一把许落的脑袋:“知道了,这些事我会和他聊。”
他心头叹气。
玩笑中藏着的永远是真心话。
可许落眼睛里是明晃晃的担忧,一会儿功夫揉了好几次脖颈却没有怪他一句。。。。。。
变理智的楚淮是要和宴山亭商量瓮中捉鳖的事,这是最优解。
不过他还要抻一抻。
失去许落的他难道还不能有点脾气?
不能让即将得到这世上最好的人的宴山亭也失魂落魄一两天?
楚淮让许落不要主动联系任何人,免得被人监听到。
许落点头:“有人联系我呢?”
楚淮坏心眼的说:“客气有礼一问三不知,包括对宴山亭,我和他有特殊的联系渠道,你这个,不安全。”
他不确定宴山亭会不会求证许落什么,先上个保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