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想到遇到男人,也幸好当初待在京都时见过他,否则那晚……
商珩记得以前见小姑娘时一切挺正常,为什么她会有夜盲症。
半晌后
他问:“什么时候的事?”停顿一下:“家里人不知道?”
纪晚宁没想到他会问,斟酌一下,模棱两可,道:“不知道,回来后现的。”
商珩听明白了,纪家出事,她从国外赶回来,路途中出车祸,脱离生命危险,又被他们送到这里软禁,来不及告诉家里人。
良久后
商珩突然道:“其实……”
纪晚宁自顾伤心,没听清,询问道:“什么?”
他沉声道:“你可以告诉傅惊禹。”他们这些人轻易不让外头人检查。
商珩背着女孩,看不到女孩的表情,影子在光下轻轻晃动,知道她在摇头。
她认真想了很久才道:“他们要的是一个态度,”咬紧嘴唇:“我回去了,爷爷会很为难。”
“他们态度不变。”商珩笑她傻:“那你一辈子都待在这儿?”
这次女孩沉默比以往更久,用沉默告诉商珩,是。
商珩眼里笑意渐渐地消失。
一路上,两人再也没说话。
幸好东山寺旁是省二医,开车拐个角直直下去两公里就到了。
夜间各门诊已经下班,商珩挂了急诊号。医生确定没有骨折,只是擦伤,伤口进行消毒包扎。
商珩不放心的让医生开单子拍个ct,小姑娘身娇体弱,身上没二两肉,担心骨折。
值班医生觉得没问题,但家属的担心以及要求在合理范围,于是开了单子去做检查。
男人拿着单子想起什么,张了张嘴,又什么没说。
一系列检查下来已经十点了,商珩带她吃了些清淡的食物,按照她的要求送她回奥体中心的酒店。
女孩道了一声谢,一瘸一拐地走进酒店前台。
商珩手搭在方向盘上,确定女孩上去,打转方向盘,尾灯闪烁离去。
车里,男人按了按键,没一会儿那头接起。
“喂”是林寄北的声音,愤怒道:“见死不救的家伙,还有脸打电话给我。”
男人道:“现在有一个救你的机会。”
林寄北瞥了一眼大厅里的人一眼,他已经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真的临到下锅时,又担心水比想象的烫,于是流里流气:“说。”
“我记得你认识盛夏。”
林寄北奇怪他找盛夏干嘛:“你找她干嘛?”
“把人给我带到南川来,我就帮你处理时蓥的那件事。”
林寄北第一次反应“你受伤?”
男人道:“你有三秒时间思考。”
林寄北立马道:“我马上过来。”听这口气不像是,既然有人帮自己收拾烂摊子,那还不赶紧逃,坐等被下锅。
于是流氓且滥情的林某人一路狂飙到都医院里把熬了个大夜班人准备回家睡觉的人抓起,直奔机场。
盛夏一路哀嚎,贴着窗向路旁交警同志求救。
值班人员一看那车牌,再看林寄北那张熟悉不能熟悉的脸,装作没看见盛夏,把脸转过去,摆摆手放行。
任由盛医生哀叫不绝,甚至到最后盛医生威胁道,要把他告上最高人民法院。
林某人心情非常地不错:“告吧!告吧!”他还没有坐过被告人的位置。
盛夏……
望着远去骚包的法拉利,刚分配就值夜班的小交警奇怪问道:“老师,他明明违规,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