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伺候老娘,如果让我满意的话,或许我可以考虑放了你老婆孩子,然后你就乖乖留在这里陪我玩,我说了算。”赖泼妇说着然后暗暗向李大蟒使了个眼色会意他做好提防的准备。
放荡的赖泼妇此时就像一个逛鸭店的霸道老富婆,而白院长像一个鸭子一样,在形势所迫下乖乖就范。
赖泼妇慵懒地仰躺在床上,一只手淫荡地抠着自己的黑阴户,一只手勾勾手指示意白院长上床。
白院长被催情药弄得欲火焚身,浑身像被火烧了一样燥热难受,下身的阴茎鼓鼓涨涨的,他心酸地盯着旁边慕雨那狼狈不堪的雪臀上流出的白色精液,慢慢的向赖泼妇走去。
面对赖泼妇的大黑木耳,白院长心里尽管一万个不情愿,但也是身不由己。
他硬着头皮缓缓的爬上床,趴在赖泼妇身上,迟缓的握住阴茎,皱着眉头把油亮通红健康的大龟头插入那个松弛的大黑阴唇里,然后机械式地摇摆下身。
那勃起的大阴茎毫无积极性地慢慢抽插在那个丑陋的黑鲍鱼上。
“赶鸭子上架啊?既然你这么没有诚意”赖泼妇急躁的说。
赖泼妇显然对他应付了事性的动作显得不耐烦,她双腿勾住白院长的腰部,身体一扭动,翻上身子骑坐在白院长胯部,又变成了男下女上的姿势。
她强迫白院长与她十指紧扣住,以保持身体平衡。
这是生在地下室里上演的真真正正的换妻,只不过是强迫的、非常不公平的一次换妻。
燥热难耐的赖泼妇张着双腿,靠着弹簧床的震动惯性一上一下的耸动着身子,那黑黑的大阴唇快地吞没他坚挺的阴茎又吐出,又吞没又吐出充实盈满的海绵体让赖泼妇快感传遍全身,她一边享受一边嗷嗷快叫着。
“白老弟啊,你实在是太没有诚意了,你不喂饱我媳妇,晚上她又来找我,那就是你的错,让你的女儿来承担。”李老汉找了个借口说道。
“不要啊,不再折磨我的女儿了,你放过她吧!你绕了我们吧!”白院长苦苦的屈求着他说。
“绕了你?刚刚你打老子的时候,我又是怎么求你绕了我们的?哎哟,你看看,你的老婆和女儿可比你温柔多了。”李老汉揉了揉自己的脑袋瓜子说。
看着眼前的交媾情景,李老汉的老鸡巴又梅开二度了,他扳过柔雪的娇躯翻转过来,从后面再次抱紧了这具芬香扑鼻的躯体,紧紧的搂住,将自己丑陋肮脏的脸埋入柔雪黑色密云的头鬓内嗅着芳香,而双手从后面绕过柔雪白皙的身子,手掌按住前面两个丰满十分有弹性的乳房上。
“爸爸!救救我,啊---!”柔雪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自己的父亲身上,但她怎么呼救都无济于事。
“有什么事冲我来,别伤害我女儿!”面对白院长的警告,李老汉根本不理会。
他伸出指头,将两个娇嫩的乳头揉捏着,李老汉的坚硬滚烫的老鸡巴蹭着柔雪的菊花口,柔雪马上感觉到李铁柱挺立的阴茎用力顶在她柔嫩的肛门上,她恐惧地意识到这个老男人要干什么,柔雪拼命挣扎着想要逃脱,无奈李铁柱的双手已经紧紧地抓住了她的纤腰正在用力向后猛拉。
“不要!不可以弄那里,爸爸救我!啊---!”柔雪痛苦的扭曲着俏脸哭喊着。
“李铁柱,你这个人渣!你们不讲信用!”大汗淋漓的白院长艰难的吐出话来。
白院长被赖泼妇压着身子,阴茎被赖泼妇松弛的阴道不断套弄着。
李铁柱想到自己已经五十多岁了还能操到这样美人胚子鲜嫩的处女屁眼,而且还是当着曾经的恩人白院长的面,不由得亢奋无比,他十分的变态残暴。
李老汉湿润的龟头逐渐已经撑开了柔雪的肛门,探进这个极其紧窄闭合的孔洞里,剧痛使柔雪痛苦的哭喊起来,她可以清楚地感受到老男人的粗糙阴茎在自己毫无润滑的肛门里插入。
李老汉淫笑着一下一下地用力向后拉拽着柔雪的身体,同时自己的阴茎一寸一寸地侵犯着她身上最后的处女圣地,感受着阴茎插进柔雪肛门以后被柔雪温热的肉体紧紧包裹的快感。
他剧烈而粗暴的推进不停地摧残着柔雪,柔雪娇小柔嫩的肛门根本无法抵御李铁柱巨大的铁柱子,终于,她的肛门旁边同时绽开了两道伤口。
柔雪感觉到自己的菊花口已经被彻底的撕裂了,无助而沙哑的惨叫声再次响起,而李老汉却得意地狞笑着,继续把整只阴茎一点点地插入柔雪被撕裂流血的肛门中。
在柔雪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李老汉感受到了无比的快感,他开始在美少妇的后庭花里缓缓抽插起来。
紧窄的直肠让他恨不得把两颗蛋蛋也插进去。
“唔---,好紧啊,比黄花大闺女还紧。”李老汉呼出一口老气,销魂的说着,柔雪禁不住这剧痛,香汗浸透床单,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一旁的老乞丐看的口干舌燥,狂舔嘴唇,死死地盯着李老汉在柔雪身上的一举一动,但他怕被李大蟒殴打,他不敢说话。
白院长丹田一沉,全身肌肉紧绷,瞬间在赖泼妇松弛的阴道里射精,淫荡的赖泼妇出一阵阵的爽快的浪叫声趴在他的身上。
白院长在等身体体力恢复几成,然后与他们做殊死搏斗。
他摆过头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的肛门被这个丧尽天良的老禽兽奸淫,怒冲冠的白院长猛地推开赖泼妇,突然下床起身想要把这个淫人妻女的人渣至于死地,李大蟒在一旁早已早好万全的准备,他的手握拿着一个电棒藏在身后,迅往白院长身上一电,被强大电流瞬间击中的他,身子一软,浑身无力到在地上。
“噢------!”白院长出一声惨叫。
“这硬骨头还想拯救世界?哈哈哈!”李大蟒晃了晃手里的电棒说着。
“真的是吓死我了,刚刚我直接在里面射了。妈个巴子!”李铁柱被他的举动吓得瞬间阳萎,趴在柔雪的美背上愤恨的说。
“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给我绑起来!”赖泼妇命令道。
李大蟒利索地把白院长暂时瘫痪的身体牢牢的捆在凳子上。
“臭乞丐,你不是想操屄吗?现在有个机会,你要不要?”李铁柱爱不释手地揉捏着柔雪丰满的奶子说着。
“要!要!要!”老乞丐淫亵地说。
“你现在先去把他的那根鸡巴给老子咬下来再说!我给你松绑,你可别像他一样耍什么花样!”李铁柱说。
“俺一定听你的!快帮俺解开绳子!”老乞丐急切地说,在利益与正义面前,贪生怕死猥琐的老乞丐当然反戈一击放弃正义,选择利益。
白院长怒喝道:“赵二狗!你这个狗杂碎!”
赖泼妇在杵在一旁默默的看着,她得不到这个男人,她既不能得到他的心,也不能得到他的肉体,那既然得不到的东西,还不如把它毁掉。
现在白院长对她来说,只不过是曾经被她享受过两次的一个性工具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