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面的话:
先感谢广大海岸线的色友们对战斗在第一线的医护们的关爱,我代表我身的同事们感激大家的厚意。
其次我要澄清一点,我目前还没有上第一线。我一直在外科系统工作,而这抗击非典风险最巨、任务最重、死伤最惨烈的是内科系统的医生护士们,如果比例说明,社会上每现两个病员,就有一个医护要陪着倒下。由於从事专业局限,内外两大系统之间互相帮不了太多的忙。
我现在之所以忙,是因为大批的非内科人员抽调过去,外科严重人手不足,是病人不能等,只好由我们把工作时间拉长,劳动节前後休了三天,明天(五五日)我又要开始一周无休了。
所以,各位有兴趣读我的故事的朋友们只好耐着性子,多等几天了。**********************************
我提着买来的大包食物进了门,徐晶正在厨房里煮面条,头披散着,用一箍箍在脑後,身上穿着那件草绿色的军大衣,下面露出两截白白的小腿,我道她里面啥也没穿。
她回头看见我手里的大包,笑了起来:「呵呵呵呵!我猜你会买好晚上的饭。」说着意味深长地看我一眼,回过头继续盯着锅里翻滚的面条,嘴角还若隐现地含着得意的笑。
我放下手里东西,站到她身後,用下身轻轻顶着徐晶的屁股,她躲了一下,头小声骂道:「坏蛋!你想烫死我啊!」说着,飞快地看了一眼厨房正对着走的窗户,——窗户是镶毛玻璃的,内外啥也看不见,只能透光。
我解开自己的腰带松开裤腰,从内裤里掏出胀大的阴茎,徐晶听见身後我的静,侧过脸来压低声音:「小气鬼!骚劲这麽大!」我腆着脸撩起她军大衣的摆,果然她里面是真空的,露着白白的屁股。
我迈上半步,两手扶住她胯骨两边,下身左右摆动一下,挺直的阴茎对准她腿中间就插了进去。
「哦!」徐晶惊叫一声,「不是那里,你顶到前面啦!」
我赶紧收了回来,看着她弓起身子,用左手伸到下面扶着我的阴茎,对准位,她的右手还执着筷子在锅里撩拂滚开的面条。
她的手指把龟头引导到一个温热的地方停住不动了,我知道是这地方了,於慢慢向前用力一顶。
「哎……」她长长地叹了口气,「进去了,放那里不要动,你就放一会儿,啊?等吃了饭再陪你玩,好吗?」
「好……,听你的,」我喘着粗气说,「放在你里面舒服一会儿就行了。」
话音未落,浅浅地插在阴道里的龟头开始「突突突」地狂跳,徐晶感到阴道的异常,吃惊地回头问我:「怎麽啦?出来啦?这麽快?」
我正在快感的晕眩里,顾不上回答她,只是紧紧抱住她的屁股,下身使劲向里面捅去,没想到用力过猛,阴茎从她里面一下子滑脱了出来,徐晶赶忙扔掉子,右手伸到下面托住阴茎,用柔软的掌心轻轻地包握住跳动的龟头,白色的液透过她的指缝漏出来,滴滴答答地漏到地上。
射出的快感如汹涌的海浪,一波波冲向我的大脑,我觉得头有点沉,勉强住徐晶的身体站稳,四周的橱柜开始在眼前旋转。徐晶察觉到我脸色白,意到情况不妙,——这是她後来跟我说的。
看着右手心握住的龟头仍在不停一跳一射,她害怕起来,眼看白花花的精液完了,龟头却没有像以往那样疲软下去,还是坚硬如初,一道清清亮亮的透明体从尿道口喷流出来,接着是淡黄的小便……她的手心盛不下这麽多,顺着手淌到地上……
我头昏眼花,但心里很清楚,这是低血糖的症状,因为大脑中枢缺乏养份,致神经麻痹。我想努力站稳,可两腿软,身子慢慢向後仰倒,重重地摔在厨的地上,我只记得徐晶哭喊着扑到我胸前,我喃喃地说了最後一句话:「……我灌糖水……」接着,两眼一黑,什麽也不知道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悠悠醒转来,眼还未睁开就听见女人抽泣的声音。
我一偏头,觉自己躺在大房间地板上,身下是毛绒绒的地毯,身上盖着被,徐晶坐在大沙上,脸埋在扶手里,双肩一动一动地,还穿着那大衣,活像葬回来的寡妇。
我咳嗽一声,惊得徐晶跳起来,两眼直勾勾地瞪着我。
我嚼嚼嘴,嘴巴里甜得酸,估计是她给我喂了不少砂糖。
我坐起来,徐晶急忙过来扶我。「好了好了,不要紧的,低血糖而已,你不担心啦……」我怜惜地摸摸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