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过后,岳母的上半身完全趴在了冰冷的地板上,极其虚弱的喘着气。
孟云笙趁此机会跑回房间,拿出了昨天晚上的黑色袋子,打开一看,里面居然全是性爱工具,有跳蛋,有手铐,有注射器,有润滑液……琳琅满目,数不胜数。
此时岳母已经恢复了一些体力,她看着身后孟云笙的举动,似乎知道这个少年要做什么,但是并没有阻止。
孟云笙轻轻掰开岳母的肉臀,看着那个收缩紧致的屁眼,仿佛每一条纹路都充满了羞耻感,虽然不是浅浅的少女的粉色,却有着极其勾人的鲜艳和妖冶,就像一朵努力想要把自己隐藏起来的玫瑰花,可是在这天地之间却是如此的耀眼夺目。
孟云笙对着岳母的屁眼充满爱意的亲了一下,随后伸出舌头不停舔弄,同时手指在岳母的阴道中缓慢抽插,来自前后两个肉洞的同时侵犯,岳母的呼吸很快又变得急促起来。
“阿姨的屁眼也很敏感呢。”孟云笙说。
岳母没有回答,只是低下头,散落的长挡住了她羞红的侧脸。
孟云笙取出一瓶润滑液,挤在已经湿透的女人的屁眼上,同时用右手中指涂抹均匀,一点点把羞耻闭合的屁眼撑开,向着更深处的肠道探去。
两人正式生关系不过几天时间,岳母居然这么轻易就让他开自己的屁眼了吗?
经过短暂适应后,孟云笙开始对着岳母的肠道缓慢抽插,很快便将整个手指都探了进去,虽然动作很轻,岳母还是绷紧了身体,好像很是害怕。
“阿姨,是玩你屁眼舒服?还是玩你骚逼舒服?”孟云笙又问。
岳母连连摇头,羞的快要哭出声来。
“我不知道……”
“啪!”孟云笙对着岳母的肥臀狠抽了一下,显然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他转身走进厨房拿来一大盒常温的牛奶,用注射器抽取之后,一点点灌注到岳母的肠道里。
“不行了……太难受了……快点拔出来……”岳母很快便承受不住,伸出手要把孟云笙推开。
“只剩一点了,把这些都灌完,不能浪费。”孟云笙强硬道。
“不能再多了,会喷出来的……”岳母连连摇头。
就在两人僵持之际,耳边忽然传来了门铃声,两人同时愣住,按理来说,这个时候不该来人才对。
“快放开我!”
最终还是岳母反应过来,摇了摇屁股,孟云笙连忙拔出注射器,又找了一个肛塞把岳母的屁眼堵住,所有工具都藏在沙背后,两人简单整理了一下衣物,擦掉地上的水渍,孟云笙坐在沙上假装看试卷,岳母则是强忍着体内的不适走去开门。
“兰兰你怎么来了?”岳母的声音很是惊讶。
“刚好路过,顺便来看看你。”
那是一个体型微胖的中年妇女,穿一件橙色的T恤和蓝色的牛仔裤,短头,个子不高,皮肤偏黑,看起来很是和善,她是小颜的三婶,也是岳母为数不多的好友之一。
“你先坐下,我给你倒杯水。”岳母露出一个苍白的笑,身体僵硬的找来了一个干净的杯子。
“你的脸怎么了?”三婶忽然问。
岳母有些疑惑,伸手在脸上一擦,才想起来是孟云笙弄到自己脸上的淫水,连忙解释道:“刚搞完卫生,出了点汗。”
三婶点点头,倒也没有过多怀疑,两人牵着手坐在椅子上,岳母的身体明显顿了一下。
“你不舒服吗?”三婶问。
“可能是累了。”岳母笑着解释。如果让自己的好姐妹知道她的肠道里被一个高中生灌满了牛奶,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他是谁?”此时三婶终于注意到了沙上的孟云笙,
面对这个不之客,孟云笙显得十分胆怯,双手拿着卷子,一直低着头,有点像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模样,他好像对任何人都会害怕,唯独不怕岳母,不知道是岳母太过和善给了他好欺负的错觉,还是因为岳母的某些举动让他的本性得到了释放。
“他是亲戚家的小孩。”岳母说。
“上初中了吗?”
“还没呢。”岳母随口便说了谎。
两人许久不见,手拉着手似乎有说不完的话,从衣服到饮食到旅游……天南地北无所不谈,可是唯独没有谈论关于岳父的任何事,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岳母离开了这么久,可是对岳父没有丝毫关心,甚至连日常的提及都没有,她在以前从来不会这样。
“我今天来的不是时候呢。”三婶苦笑着说。
岳母的脸色已经越来越难看,她的肠道里被灌了这么多的牛奶,本来应该及时排出的,可是现在她已经忍耐了将近一个小时。
“过些天我去看你。”岳母强笑着说。
三婶点点头:“那你好好休息吧。”
把三婶送走后,岳母捂着肚子,以最快的度冲到卫生间,肛塞取下的那一刻,浑浊的牛奶顿时喷涌而出,就像是山洪爆,带着滔天威力,给人一种难以想象的震撼。
我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会看到岳母如此狼狈的一幕,排泄结束,岳母一脸虚脱的坐在马桶上,清理了很久,她才再度回到客厅。
“阿姨,谁让你说我是小学生的?”孟云笙一脸阴郁的表情,他好像很在意别人说他小。
“我只是……怕她误会。”岳母连忙解释。
孟云笙根本不听,直接让她趴下,再一次往她的肠道里灌入牛奶,用肛塞堵上。
孟云笙似乎并不急着得到岳母的屁眼,而是当成了一场游戏,他在房间做卷子时,就让岳母坐在一旁,整个下午,岳母的肠道都被牛奶灌满,一旦她忍不住到厕所排出,孟云笙就会把牛奶的量加大,等到我下班回家时,岳母已经被灌了第五次,就连肚子都微微鼓了起来。
“镇皓,你回来了。”岳母看到我有些紧张,连忙站了起来。
“妈,你的肚子怎么了?”
“可能是今天太热了,喝了很多水。”
对于这样的解释,虽然当时感觉有些奇怪,但也没有太过深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