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嫩的小主人初次訓得烈馬乖乖聽話已?是不易,可她身嬌體弱,不過控著行了極短的距離,便有?些精疲力盡。
「累了,姜宴卿……」
她翹著唇嘟囔,染了盎春的眼神迷離,甜酥的嗓音有?些發?啞。
「乖,趴好。」
姜宴卿撫著掌下的娉婷細柳,支起身讓小姑娘下巴擱在肩膀處,抱得極緊,「我帶你騎回?去。」
殷姝縱使意識不清,也軟軟糯糯著說著,「不要騎馬了,好累……」
嬌促難挨了許久,她總算被抱著安置在了榻上。
她依稀記得姜宴卿又餵了她喝下?鮮出爐的白玉藕粉。
又稠又多,剛出鍋更是極燙,燙得她恨不得立即吐出去。
可姜宴卿鉗著她餵下,縱使她被燙得發?抖也不願意放過她。
「嗚嗚……姜宴卿,你就?知道欺負我。」
她無力的哭訴,被箍得卻愈來愈緊,眼角才?將蓄出的淚,不出一瞬便被姜宴卿一一舔拭去。
「不哭了不哭了,乖寶貝。」
男人抱著她裹在溫暖的毛毯里,柔情似水的哄飼、啃吻,似如?何也親不夠。
「乖……」
嚶嚶的埋在他胸膛深處哭了好一會兒,殷姝便沒力氣了,昏沉沉的又睡了過去。
待她醒來時,姜宴卿已?經?不在榻上緊緊的摟著她。
她探手摸了摸身側,沒有?什麼溫度,看來離開了很久。
心底又些微澀,她又試著支起身來,渾身酸楚的厲害,尤是那處,被狂碩顛頂的實質似還在腦海。
她閉眼搖了搖頭,支身起來,發?覺自己渾身清爽,應當是在睡夢中被抱著洗過還上了膏藥。
視線流轉,落在交疊在榻尾的衣裳,殷姝又情不自禁想起睡之前才?起床穿好的衣服被扯壞了丟棄。
她還沒穿過幾次呢……
「姑娘醒了。」
忽地,門帷被掀開,一個小侍女被帳內撲面?而來的暖意刺激不禁浸得一哆嗦,她在外侯著聽見了窸窣的動靜,直指屏風後頭行去。
雖見過一次那美人一次,可也不過是驚鴻一瞥。
如?今近距離瞧見榻上少女的如?玉嬌顏,她仍是不經?有?些楞神。
帳子內葳蕤的燭火映射在少女姣美的臉龐,瑩潤如?珠玉般的雪膚更是透亮泛著美好的光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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