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一心裡惴惴,覺得自己好像做錯了事,小心地問,「您是不是不喜歡?」
「喜歡。」
霍老闆低聲道。
低啞磁性,像嘆息一般,酥得秦一耳朵懷孕。
睡衣是絲綢的。
柔軟。
單薄。
就算是現在,沒有力道壓下來,也會輕易地凸出曲線,然後暴露出那枚小小的銀色乳釘。
花朵形狀。
霍老闆用指腹輕輕地碰,抬起眼瞳看他,「疼不疼?」
這麼輕。
當然不疼。
但秦一那天打的時候都沒喊疼,現在卻莫名有點嬌氣起來。
他小聲說:「疼。」
「吹吹就不疼。」
霍老闆連哄帶笑,像故意逗他。
卻真的低下頭,在剛剛觸碰的位置吹了吹,然後溫聲問,「還疼嗎?」
秦一臉紅極了。
話也說不出來,只是看著霍老闆,然後輕輕搖頭。
「秦一。」
霍老闆看著他說。
秦一輕輕地應了一聲,就看見霍老闆俯下身,低頭溫柔地吻他。
吻完了,霍老闆摸摸他的腦袋,像哄真的寵物兔子,說,「乖乖睡覺,我去洗澡。」
「霍老闆……」
秦一下意識叫住他,深棕琥珀色的眼睛看著他,臊赧又緊張地小聲問,「您待會兒……不做了嗎?」
「等你好了再做。」
霍老闆說著,親了親秦一的額頭。
—
臥室的燈沒開。
但浴室里的光透過門出來,將臥室照出來大概輪廓。
還有輕微的水聲。
嘩啦啦的。
斷斷續續。
中間停了很長時間,長到秦一快要睡著,才又聽到了水聲。
這次很快,浴室門開了。
然後燈熄了,臥室重陷入黑暗。
秦一躺在被窩裡,敏感地聽見霍老闆的走路聲,從浴室到床邊,一共走了十七步。
床邊塌陷一塊。
是霍老闆坐在床沿脫鞋,然後掀起被子,帶著淡淡的水汽躺了下來。
長手一撈,就將秦一攬進了懷裡。
手臂橫在秦一腰上,另一隻從秦一頸下繞過去,讓他枕著,邊圈住他的肩。
秦一的後背緊緊貼著霍老闆的胸膛,睡衣柔軟又單薄,能清晰地感知到霍老闆的皮膚和溫度,也能知道霍老闆沒穿上衣。
秦一心跳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