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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感覺很不好意思，但幾天沒見霍老闆，他想和霍老闆做了。

但霍老闆只是抱住他，就沒有其他的動作，反而說，

「睡覺吧。」

秦一愣住了。

他沒想到霍老闆今晚真的這麼安分，說不做真的不做，明明往常在床上，霍老闆是很喜歡出爾反爾的。

——說是最後一次，但每次都不是。

「不做嗎？」

秦一忍著羞赧開口。

然後被霍老闆拍了一下乳釘，力道很輕，但讓秦一滿臉臊紅。

「乖一點。」

霍老闆說。

但秦一知道他在克制。

於是轉過身，跟霍老闆面對面，眼睛卻不敢看他，磕磕絆絆地說，「不碰那裡的話，做也、也沒關係。」

霍老闆盯著他。

沒說話，而是身體力行地讓秦一知道，什麼叫亂說話的代價。

—

秦一睡得很沉。

也沒有做夢，一覺醒來就到了大中午。

霍老闆已經去上班了，但床頭櫃留了字條，讓他在家裡修養，等胸口好了再去工作，還寫了一句，不許吃辛辣刺激的東西。

秦一耳根有點熱。

字條看完了也沒扔，而是小心收好在盒子裡，放進床頭櫃的抽屜里，然後才下床洗漱。

洗漱完吃午飯。

打開手機，秦一照例清理手機未讀的紅點，然後進app看財經聞。

這種聞很枯燥。

不是a公司發表了什麼產品，就是b公司發生質量危機，或者c公司又達成了什麼合作，花邊緋聞很少，但也不是沒有。

——老總嘛，有錢了就容易變心養小三小四，然後就是情人與原配互撕。

秦一一般只看跟霍氏有關的。

但他沒想到，會在這裡看到霍老闆的花邊聞。

是個陌生的女人。

年齡不大，黑色長裙，氣質矜貴，面對一眾記者也笑容嫣然，得體大方。

但她的手卻親昵地挽在霍老闆的手臂上，不時低頭與霍老闆交談，笑得明艷動人。

不知道是不是角度的問題，霍老闆看著那女人，眼裡唇角也帶著一絲笑意。

秦一不用看裡面的介紹，就知道她和霍老闆是同一個世界的人。

莫名的。

秦一心裡有些不舒服。

說不上是生氣，還是失落，就是感覺酸酸的空落落的。

鬼使神差的，秦一搜了這個女人的名字。

譚嫣然。

二十九歲，海歸女博士。

目前在霍氏名下的研究所工作，和霍老闆是大學同學，還是髮小，譚嫣然的父母和霍老闆的媽媽都是同事，也是多年的好友。

兩家走得很近。

網上還有譚嫣然和霍老闆小時候拍過的合照，上面的小女孩笑得甜甜的，小男孩板著臉，好像很不情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