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她如荷上雨露,迫切想要亲近,润一润嗓子。滚烫,灼热,欲火,无法冷静,反而愈演愈烈……
面红耳赤,仿佛被情欲焚煮,等意识到不对,已经太晚,这意识的反应,何时这样迟钝?!
强撑快被吞没的理智,起身想要躲避行将犯错,一个娇嫩的躯体,却从后背抱住我。
那丰盈的乳房压迫后背,那怕为我所厌恶,但清凉触及温热,冰与火瞬间起了反应,就像是烧烤时撒下的孜然,所谓理性再也压不下身体的狂躁,情欲的虎狼破关而出,大口撕咬理智最后的执念。
「又是你搞鬼!」视线的模糊,如同熬夜到极致,那全身心袭来的困乏,哪怕撞击理性的大钟,努力想要甩着脸面让自己保持清醒,也是收效甚微。
「你下药了!」仅存的理性,只是理智在倒计时前的挣扎,没料到在阴沟里翻了船。
明明有警醒,还是想着不至于,而当下的状况,无不在嘲讽,我可笑的自以为是。白颖,你真是无可救药!
「对不起,我是下药老。我也不想的,可我没办法……」耳后传来她的声音,「你都已经要别人了,为什么不能要我!」
「老公,我不想失去你,我知道你拉不下来脸,所以只能我来做。我是下药了,你就当我不要脸……可是,这是我们生关系的唯一办法,你不给我别的机会!」
「等你清醒过来,一切都生米煮成熟饭;抱歉,这不是我的本意,我只想再爱你一次,你坚持也没用,我已经加重药量,你撑不过去的……」
是的,我确实撑不过去,足以应付三个人的药量,被混在汤药里服下,正在逐渐挥效果。很快。我的理智便被药欲淹没,最后的恍惚,我感到那如藤蔓缠绕腰际,理智丧失前的排斥感,转而化身凶兽般将其一把掰开,然后一甩。
白颖被这股大力摔落,吃疼地爬起:「你干什么!」
左京充耳未闻,理智被药欲镇压,不受控的情欲激化的性饥渴,迫使他寻找能满足饥渴的事物。
很快,他便锁定床上躺着一个女人,不具备反抗的力量,这样的绝色羔羊,无疑是最佳的选择。
粗暴的脱衣手法,将碍事物除掉的暴戾,将童佳慧从昏睡中惊醒,她很想喊出声,但身体说不出的乏累,甚至连躲闪的气力也没有。睁不太开眼的她,只能勉强从迷离视野里瞧到一个熟悉的人影:左京?!
不可思议的心惊,被女婿极端无礼地脱去衣物,甚至某些物件直接是撕毁,直到被迫呈现赤裸羔羊的景象。幸好夏日清凉的穿衣风,宽松、轻薄,所以处理起来不会太费劲,相对她也没遭多大罪,可是,为什么……
仿佛被鬼压床一般,童佳慧喊不出声,也没气力起身,除了意识和感受,什么也做不了。
俯身而下,左京爬上床,散着雄性生物的荷尔蒙。没错,雄性生物,他在药物的影响下完全堕成肉欲的物种,脑海里只有动物的本能:交配!
双眼通红,情绪激动,低头一口吻上雌性的唇瓣,童佳慧惊吓,尝试咬闭牙关,只是无力的咬合,抵御力又有多少。这时,四目相对,短暂的清明,甚至只来得及吐露一个字:跑。
跑,能跑到哪里?现在就连躲避的气力也没有,昏沉的眼睑压着她始终睁不开。但心下也明白过来,左京也是身不由己。
怎么会这样。白颖傻眼了,不对呀,左京不应该对母亲下手,自己都已经倒贴上去,为什么要推开?!
「不可以,是我,是我才对!」计划生变,心里骤然慌了,上前搂抱丈夫的臂膀,「左京,你清醒点,她是我妈,乱搞会出事的,你要搞就搞我呀。碰她,我爸会要你命的!你,你别乱来呀……」
那条内裤固然是根刺,最多只是扎在心头软肉,疼,而已。但,左京要是和老妈乱来,那爸爸会怎么做。被女婿染指妻子,那白家颜面扫地,爸爸肯定不会饶过左京,更重要的是,他也不会饶过自己,哪怕自己是他的女儿也一样,尤其自己才是导致这场错误的元凶。
可是,不该这样的,明明自己不是这样想的,这跟预想不一样。再顾不得多想,想要中止这场闹剧。然后,左京在这种状态下,气力出奇得大,随手一推,便将自己摔得快散架,再想阻拦,犹如隔靴搔痒。
目露红光,仿佛化身野兽一般,或许,自己真的放出一头野兽。山雨欲来,已经阻止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