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闻那几语喝阻,心便沉入深海。哪怕睁不开眼,看不清,但声音真真切切,熟悉而陌生,女儿,为什么沦为这样。原本想着善后补救,为人父母尽最后一份心力,没想到反而被女儿算计。
身体的疲倦,无力感沦为蜗牛的外壳,让自己在假寐里忘乎烦恼。伪装,哪怕是暂时,将要生什么,童佳慧已经感受到。这时候,她更不能睁眼。
粗喘,呼吸,低沉,孔武有力的臂膀,抬起她的双腿,随即分开,将胯下的粗蟒抵在幽谷的玉穴,腰际向着她的阴部一沉。
「渍」一声,意想不到的粗壮肉棍,生硬而霸道地,只往肉穴深处而去。不是浅穴,没有前戏,原始而直接。
疼痛!不下于少女破瓜的痛楚,童佳慧疼得几乎喊出声来,可是,她喊不出来,无力而失吟,说不出的心声。
粗、大、硬,远比丈夫雄壮的阳具,生硬地挤进来。一切,都显得那么真实,是的,这一切,真实地在生。
相比丈夫在新婚洞房笨手笨脚的糟糕表现,却是满满的怜惜,同样是第一次进入,眼前这个男人,进来的突然,牲口般的生猛,将幽旷很久的空谷,一下子填满,没有怜惜,而是肉和肉的接触,不只是肉体,就连灵魂,也在疼痛。左京用粗鲁的方式,起攻击,而她无力抵御,狭长的紧致被温烫的肉棍抽干开来。赤裸裸的进入,容不得适应,感受不到快乐,悲伤却已而来。
独属彼此的暧昧,之所以美好,因为相互克制,容得下进退的空间,如同激吻后的喘息,是最动人的呼吸,然而,一旦真的逾越界限,内心的防线土崩瓦解,内疚以及负罪感,呼啸而来,真实地突破伦理,那种难以言说的负责情绪,瞬间就让情感大坝决口,而情欲如潮,挡也挡不住。
平素强硬的副部长形象,无疑被冲撞地柔软,柔软到她无法苛责女婿。左京的失控,也许有着野望,但他如自己一样,也是被算计的结果。如果他有些许清醒,那么动作就不会那么蛮横,蛮牛冲撞,丝毫不顾及玉壶不堪摧残的痛楚。
身体处于疲惫,但在这种狂暴的云雨下,精神从昏沉里清醒,不得不面对所生的事情,肉体无力,但感受却真实得可怕。为了应对冲撞的粗暴,玉壶在阴茎的抽插下,仿佛潘多拉魔盒被打开,开始不断分泌淫水滋润正在性交的磨合处,肉穴被粗蟒剐蹭,撑开,突刺,深入……
原本的痛楚,在次次的冲撞下,渐渐变淡,转而是酸胀的酥麻感。通常在自慰时产生的情欲,居然被女婿肏得越来越强烈,幽旷的玉穴被肉茎填充,空虚的内心也生出一时情欲欢愉,童佳慧难掩羞耻,但这种渴望而恐惧,不断的动摇,令她摇摇欲坠。
内心在挣扎,而在灵魂和肉体交融的渲染下,精神如躯体一样无力抵挡。不是没有痛苦,相反的,肉欲的快乐是短暂,等狂暴过去,羊肠再泥泞,也会回归平静,而那时才是痛苦开始的时候。
现实无法逃避,只是它来得太慢,情欲的欢愉,再不情愿,当它真实生,会优先排挤其他杂质。八分痛苦,只能等待两分激情耗尽。情欲之所以撩人,是因为情感,有情才动人。人不会对厌恶心生向往,而是喜欢而难以释怀。
左京枉顾伦理地挺着粗壮的大阴茎,在幽旷的肉穴里自由出入,刺激得她淫水又流淌出来。羞耻衍生某种羞涩,童佳慧觉自己无力控制身体,但身体仿佛保持某种本能在配合女婿的抽插,也许是空旷久了,在丈夫身上得不到而压抑,却在女婿的狂暴抽插下,被动状态也生出配合,阴壁里的肌肉正紧凑地摩擦压缩着女婿的大龟头。
童佳慧的喘息有些急促,女婿卖力地压在她的娇躯上,一阵阵的狂干,一扫淫穴的肉褶阻碍,直击娇嫩花心。失去身体的控制力,感官却异常敏感,身体荡漾的欲潮,一波接着一波,让她来不及思考,甚至泛不起更多的羞耻,而是本能在配合女婿奸淫的同时,索求同等的肉欲快乐。
不是她的理智,而是她的身体,仿佛也感染左京身上的灼热,沉浸在不可抗力下的欢愉,难以自拔。
肥美的雪臀,上挺下迎,在两人的磨合下,幽谷泛滥,淫水如缺堤的河水,不断的从她的肉屄深处流出,顺着白嫩的臀部,一直不停的流到床上。
房间内回荡着「啪啪」的性器撞击声,童佳慧的肥臀被大手摆到一个合适的高位,随着女婿的肉棒转为后入抽插,如波浪般扭动着,许是臀上的肤白,刺激雄性荷尔蒙,女婿的大手重重地拍打两片臀瓣,很快便变得红艳。
童佳慧忍不住吃痛,虽然喊不出声,但屁股上挨打,就跟她挨肏一样,感受都极为敏感。
看着眼前的杰作,左京的情绪愈高亢,保持强火力的输出,挺着粗长的大鸡巴在岳母的屄内持续抽插。
由于转换到后入的体位,左京几乎是压着屁股,在肥臀蚌穴抽插,饱尝动物原始交配的恣意。
因为两人剧烈的性交,童佳慧一对丰满的巨乳,也跟随撞击的节奏,不停地晃动摇摆着,好不迷人啊!
白颖不懂,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自己一番苦心,结果却成全丈夫和自己母亲,这是为他人作嫁衣裳?这个疑问,很快便抛之脑后。
情欲,不止蔓延在左京和童佳慧身上,白颖也情难自控,看着眼前的男欢女爱,身体愈燥热,她也将自己脱得精光。本该颠倒众生的身材,却吸引不了这个男人的垂青,他的目光只落在母亲身上,对她视若无睹,而她也顾不得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