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自己的双峰搓揉,又揉又捏,已经不是哺乳期,依然觉得涨得厉害。或许一年的空虚,令她渴望被爱,丈夫烧那次不算,她渴望真实,尤其看到丈夫这根粗壮的大鸡巴捅进母亲的骚屄里,次次几乎全根没入,屄穴肯定被肉棒填得很满。
白颖多希望现在被这根大鸡巴肏得死去活来的人是她自己。恍惚间,她陷入一种奇妙的情境,仿佛这一刻,左京正在肏的女人,不是她的母亲,而是她。左京让她穿上母亲的内裤,摩擦却是她的臀股,现在他和母亲搞,母亲就像那条内裤,而左京想肏,在肏的,是她才对,对,就是这样……
跌入妄想,寻求满足,揉捏胸前的一对乳房,幻想左京正在肏自己的嫩屄,又粗又长的大鸡巴,好烫,嫩穴夹得他爽死……不行了,淫水流出来了……
白颖忍不住伸手去触碰淫穴,果然出水了,啊……两指探入其中,嗯,好爽……老公,大鸡巴……肏我……
俗语,谋事在人,成事在天。白颖背着我和童佳慧的算计,计划里的步骤都完成,只是结果并不遂她的愿望。药欲下的演绎,和预期截然相反,反而将我和佳慧推到一起,看似万劫不复,而白颖陷入性妄想,也是受到药物的影响。这是后话。
云山雾绕,交合的热潮,此起彼伏,在攀登数个高峰后,忍不住出低沉的呻吟,童佳慧意识到她正逐渐恢复身体的掌控。说不出的疲倦,夹杂道不明的窃愉,还是处于松软无力,但可以小幅度的调节。这个现,来不及轻松,摆在面前的现实,就是该怎么办?
她选择闭目不醒,气力无法阻挡,假装浑然不觉,或许是当下最后的办法。甚至,在两性的冲撞下,她如摇曳的小船,进不了港湾,靠不上码头,索性就先这么飘荡,大抵也有乐在其中的肉欲需求。人不是机器,可以忍受,却抵不过药引,当下有当下的真实,久旱逢甘霖,不能苛责情欲的蠕动,至于这甘霖会不会是大旱后的洪涝,这错误既然生,那便承受命运的安排。
两条美腿被高高地抬起,显然男人已经不满足后侵的压制,而是将她修长大腿扛到肩膀,被两手左右握持,如同杠杆一般。童佳慧难以想象,自己会以这种门户全开的模样展露,曾经的长辈仪态,被冲撞得七零八落,唇齿间抑制着兴奋的呓语,不想承认,但……左京的粗大,以及大胆的交合方式,都是保守的行健无法做到的。
丈夫稳健有余,绝不冒进,或许也有性事上的自卑和胆怯,而女婿粗硬坚挺的大鸡巴却表现得肆无忌惮,就像是情的大蟒,在她阴道里狂放抽插。
蛮横,霸道,近乎决绝的冲刺,肉屄以及穴肉被粗壮的男根次次挤压的满涨,不符合文明人交配的文雅,但原始的欲望,雄性的蛮干,让她真实地感受到被占据,被窃取,被突破,被顶撞,被挤压得喘不过气来的肉欲狂欢是什么感觉,远不止激烈的肉体愉悦,而是灵魂深处的激荡。
征服!童佳慧感到自己处于一直被征服的边缘,的确不是心悦诚服,但在性需求上一贯的强势也给丈夫带去沉重的压力,却被自己的女婿,一顿猛肏实干给弄得泄了好几次……丢脸,恐惧,却又渴望……难以抑制,双手握向女婿的胳膊,半推半就,在现实和梦幻纠缠下,将尖锐的指甲,戳刺左京的肌体,令他出低吼。
疼痛。说不出制止的话,或许疼痛让他可以清醒一些,适可而止。但,也许会令他更加疯狂。情欲是双刃剑,性的诱惑,要命的事后!
显然,没有起到效果,疼痛反而让女婿变得更狂野,粗大的肉茎次次深入,令她的情欲越来越高涨,已经无法漠视,她无法再装睡。身体的真实反应,无不表露女婿的冲撞是有效的,她的肉穴被女婿的大鸡巴肏个不停,玉壶的淫液泛滥,最初的透明也渐渐变了颜色,交合处随着大鸡巴的进进出出,被打磨得泛起白浆。
「扑哧!扑哧!」的交合声,随着抽插时撞击,肉棒和肉穴,卵袋的两颗睾丸如炮火撞击阴户地的壁垒,「扑哧」的抽插声,泛着淫液的油光,「啪啪」的敲打声,大肉丸如保龄球的命中,两人的喘息,混杂低吟,荒淫的声响在房间里回荡,不绝于耳。
「喔……喔……慢……慢点……」心头浅吟不绝,情难自控,身体随着每一次肏弄而晃动。玉壶的汁液如溪水灌溉阴道,也让女婿的大鸡巴更好地进出,在女婿把大鸡巴向前用力顶去,花心的软肉被击中,连连失守,溃不成军,即便紧咬牙关,但口里闷声地呻吟。
「不行……又要来了……要死了……」以往和丈夫交合渴望一次也难得的性高潮,已经不知道几波,被女婿肏得酣爽淋漓。双腿被托举,绵密的抽干,迫使她不得不将阴户向上挺,以换取相对的舒适,伴随又一波尤如钱塘江的浪潮袭来,子宫口一阵收缩,花心紧紧地扣在女婿龟头上端的肉冠颈沟。
此刻,她仿佛一个人形吸盘,肉屄紧吸着女婿的大鸡巴,两人的生殖器亲密得剩不下多余的空隙,伴随一道热潮涌泄,花心一阵痉挛,死死卡在龟头不肯松口,而女婿也将她双腿从肩膀压向胸部,使劲地做着最后的抽插,然后,一股滚烫而的浓精喷出,由于被花心卡住肉茎,龟头的马眼喷射强大股的浓精,全部射在她的子宫里。
射进来了?!童佳慧被灼热的精液一烫,难言却也松口气,想当然以为将要结束。
持续一分半的射精,并没有令女婿的粗大疲软,相比自己的疲惫,他的精力出乎意料,坚挺的杀威棒,还在彰显它的威力。
肉棒继续待在花心深处,直到这波精液喷射干净后,重新开始强力且直接的抽插,每一挺都直捣进了阴道最深处,被摧残的娇弱花心,仿佛对阴茎有着特别的吸引力,持续的交合和冲撞,宫口呈现微张状态,大龟头突破到宫颈,记不清多少次,深入禁区的大鸡巴,每一次的抽插,拔出后再挺进,无不再宣誓原本属于丈夫的领地,被女婿给窃取,不,不是窃取,而是堂而皇之地攻城,最后的领地不得已沦陷。
欲潮的阀门一打开,花穴泛起的蜜液,被肉棍阳杵反复鼓捣,掏泄出来,流淌到阴户外,滴落到床,浪潮一波接着一波……多年的空乏,一朝充实,却如圆月满盈,溪涧阵阵潮汐,满溢而出。
男人的生殖器,真实地挺进她的最私密的屄洞,不止占据阴道花径,更是深入丈夫都未曾抵达的地方。
童佳慧茫然了,肉欲的反应,她能感受,然后呢?对丈夫的愧疚?对背德的羞耻?还是痛恨?痛恨这根粗大阴茎的所有人?不,这不是他的错,错误虽然在两人间持续生,或许有愧,但不悔!她和左京,绝不是该悔之人!
雄性生物充满干劲,他放下她的双腿,但肉棒不饶人,不断在身体最柔嫩的肉穴里抽插,持续地高频,力度有所收敛,但节奏轻快,泛涌的淫水在大器物抽插的过程被磨成糊糊,最后在肉棍的鞭挞及冲撞下,泛起白沫的浆液,就像在彼此的交合处涂上白胶,愈绕不可分。
听到岳母不时崩出几声无力的呻吟,不算高亢,但男人如雄狮般鼓舞,加快抽插的度,由于蜜汁润滑,深入也毫不费力,大蟒头次次都顶到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