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才没有呢……”
“嗯哼,云姑娘看起来仿佛格外紧张呢!你说是吧,云姑娘?”
见我露出了狡黠的笑容,云堇不禁羞得满脸通红,语气也变得支支吾吾,仿佛不知该如何向我解释,看来她一定很后悔没有及时收起这件床头的秘密。
“不知旅行者是否还记得……‘朱丝缚绝烂柯樵’的唱词……”
“当然记得,出自云姑娘所改编的神女劈观。”
“旅行者可否记得,相传那神女命犯孤辰劫煞,被收养于仙家洞府,仙人们为了束缚她身上的灾气,施以‘红绳缚魂’之法,这红绳一缚,便是斗转星移的岁月……这‘朱丝缚绝’之句,正是此意。”
“原来如此,想不到云姑娘还对这典故考据颇深。”
“其实我曾经亲自拜访过申鹤本人,询问她被施以‘红绳缚魂’之法后的感受,可惜她早已失却了凡人的七情六欲,所以……”
“所以……?”
“所以,我只能用红绳缚住身体,亲自感受一番其中滋味……”
望着云堇羞涩的面容,我大致猜到了这些绳子的用途。
先前在稻妻寻访社奉行家的“白鹭公主”时,我就听闻过某种被称作“绳艺”的雅癖。
据说一些名门贵族在培养千金大小姐时,会将她们的身体用绳子紧缚,以磨练她们的意志和忍耐力。
而璃月的戏班也会用类似的办法进行训练,甚至会以固定的姿势坚持数个时辰,可以说是相当辛苦。
久而久之,这种特殊的绳缚训练竟演变成一项怪癖,悄然流行于各国的上流社会。
“旅行者,请不要觉得奇怪!”
“并不会觉得奇怪哦,反倒是云姑娘对艺术创作的追求和付出,着实是令人钦佩。”
“旅行者过奖了,这红绳缚身虽说辛苦,却也有种难以言说的、令人迷恋的感觉……”
“听起来还挺神奇呢。”
“倒也没有啦……我自幼时坐科学戏,受过的皮肉之苦早就出常人想象。像是练身段的时候,一个姿势就要咬牙坚持几个时辰。师傅见我们坚持不下去,便会用绳将我们的身子固定住。时间久了,哪怕是被紧缚着身体就寝,也照样能安然入睡……”
说到这里,云堇露出了难为情的羞涩。
这样的怪癖虽然无伤大雅,但即使要向我这位最信任的知己说出口,也是需要一点勇气的。
不过与其同时,我的脑中浮现出一丝狡黠的想法。
我手捧红绳,绕到了云堇的身后,打量着她纤细挺拔的身躯。
趁她还未反应过来,我将握着一端绳结的手从腋下伸向她的身前,又将另一只手绕到她的背后。
双手轻轻一拽,就将鲜艳的红绳贴在了她微微耸起的乳尖。
“这‘朱丝缚身’,果然不失为一项雅兴呢。若是能向云姑娘讨教一番,那就更好不过了!”
不过云堇似乎默许了我的这般”讨教”,面带羞涩地将她的身体提供给我作为练习之用。甚至在我运绳的手法出错时,她还会及时纠正我。
“这里要在手臂绕一圈才对……”
我一边感谢着云堇的亲身指点,一边将红绳在她的身躯和双臂间来回缠绕,直到她的锁骨和小腹之间的身体都已经被红绳紧实地缚住。
我又将她抱起放在床上,抬起她的屁股和大腿,将红绳从她的臀缝和腿根处绕过,紧紧地勒住了她紧贴双腿的丝袜。
最后,我将她的背在身后的双臂捆在一起,又拉起她的袖口,将红绳绕过她纤细的手腕。
不知不觉,云堇整个上半身都被我施以“红绳紧缚”之法,只能勉强扭动着腰身,在我的扶助下从卧榻上坐起来。
雨点敲打窗棂的声响回荡在狭小闷热的房间,让本就清醒的我更无睡意。
而被红绳紧缚的云堇更是耗尽了浑身的力气,前额和脸蛋上也渗出了微湿的汗珠,在烛光下透着粉嫩的肤色。
“旅行者,这、这是何意……”
当然,无论在怎么扭动和挣扎都是徒劳的。
若是我暗藏不轨,面前的这位俏佳人就只能任由我摆弄。
这很难让人没有非分之想。
“云姑娘就好好体验一下,这‘朱丝缚身’的雅兴吧。”
我抱起被紧缚的云姑娘,将她揽进我的怀中。
被束缚的娇躯在我的怀中吃力地扭动着,肩头和手腕也因为挣扎而被勒出了浅粉色的绳痕,遮眉的秀也因为潮汗而黏在额前。
我用手将云堇的下巴勾起,端详着她白皙的脸蛋和俊俏的五官,就像在打量一只精致的玩偶。
如此白皙的面颊,与乌黑的眉眼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用手指划过她的脸蛋,试着在最富有弹性的部位轻轻戳了戳,果然如我想象得一般柔嫩。
脸蛋上涂抹的脂粉早已混杂着额头和鼻尖淋漓的香汗,散着一阵迷人的青涩气息。
我的手指划到她的嘴角,拨弄着她柔软的朱唇。
她双目与我对视,似乎想说些什么,却被我用指尖轻轻封堵住了两片唇瓣,出了“呜呜”的吞咽声。